“我的分生,用你动手?好你自己的胚珠罢,我自有打算。”
“最阴险毒辣的说我坏,我还担心我肚里的来后,六界又要不太平了呢——我可坏不过你,兰。”
封离漠的五芒星小嘴抵贴在兰倾绝脆弱的胚珠上,一张一合地着。胚珠被得舒服至极,酥麻散发至整个花肉,一大波花蜜就这么涌了来,黏着些许花粉,了封离漠的花之中。
“憋着!”兰倾绝玉容失,清雅之仙难得一见地气急败坏的模样,“你的花粉若沾到我丝毫,我折了你这雌!”
指尖戳在胚珠前面的肉上,碰不碰,撩人又折磨。兰倾绝被地险些站不稳,她掐住封离漠的手腕,瞪她叫她收手。后者不停,跪在她双之间,又加了一员猛将——。
“呃……好好紧……”封离漠的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印,她低,长发垂在前,双臂青筋暴起,抱紧了上之人,曲线曼妙的腰弓起,耸动,颤抖得一比一厉害,花戳在蜜里,快地舍不得。
这样的姿势能到之前不能涉足的地方,兰倾绝受激尖叫声,觉对方的花完全撑满了她的房花,甚至直接在了最深的胚珠上。
二人在一阵阵痉挛中平息来,还保持着先前姿势,兰倾绝清醒后一咬在封离漠肩,牙齿深刺去,咬印咬血来。
肉上的花粉摇摇坠,躁动不安地抖动着,从肉上脱落,一脑儿往黏腻的里钻。
“唔……你这坏种,叫你不要来,你偏径直注到我的胚珠里去,欠调教的疯!”
封离漠抱着怀里成一滩似的兰倾绝,蹭蹭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幸福地笑:“这才是我期待已久的锁命同修。”
“嗯……憋不住了……”
,啊……快打开!”兰倾绝命令。
“兰也给我授粉了,我们扯平了。”
封离漠咬牙,暗恨自己窝,明明一开始是自己占主导,怎么着着,主动权又到了兰倾绝手里?窝了那么多次,这回怎么说也得找补回来,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够了。
“兰……我好舒服啊兰……”
封离漠听话地打开,白菇形的变作五芒星状的中空花,花中肉可见的同样积蓄了一堆花粉,成群的鹅黄小粒困在里难受地发颤。本就难耐,一开,她更忍不住要发的觉。
兰倾绝煞白了脸,不说话。封离漠手指勾住胚珠往外面拉,看胚珠就要脱落。
“你混账!”清醒片刻的兰倾绝甩了她一耳光,随后又被封离漠激烈的给失了神,不让嘴里发作的呻已耗尽她全力,哪里还有空去骂她。
“啊……坏东西,还不来?”
封离漠花,带一滩蜜,将之隐去,她用手扣兰倾绝的肉之中,深去,勾住里面的胚珠,笑:“你不想要,我就帮你扣来,想好了,要还是不要?”
她被授粉了,这该死的竟也给她授粉了!
兰倾绝夹住她的手,瞪着她,没好气的妥协。
生气时,连那里都绞得她死紧。封离漠耐不住地贴着她磨了磨,由浅浅的蹭逐渐又变成大力的攘。
附着授粉的紧要关,兰倾绝无助又急促地着,双将封离漠的腰夹两红印,手搂着她的脖,迎合,一次次无畏地抬起落。
轻松几个来回就送她达到了望巅峰。
日月牡丹日月牡丹,白为日,黑为月,日月之皆能自花传粉,不过二者相结合孕育来的,才是最纯正的日月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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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离漠笑了笑,松开胚珠,两指改为在花中动摩,授粉后的儿十分,一个轻都能叫兰倾绝连连颤。
“呀啊——!”
技艺湛地在阴上轻扫猛,得兰倾绝腰腹一,彻底站不住,跪在了地上。封离漠从后面抱过去,自己坐在地上,让兰倾绝坐在她上,叫她低,亲看她是如何玩她的花的。
“要……要去了呃啊啊啊啊——!”
花中的花粉如溃于蚁的千里之堤,豁开的越来越大,花粉发而,倾尽所有,一粒不留,悉数浇洒在兰倾绝的月之上。
灵魂共鸣的神交,互相寄生的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魂魄相锁,千秋万载。此后,谁也摆脱不了谁。
“可是……好难受……”
“开到最大,等我的花粉都去后再说。这之前,你憋不住也要憋着——怎么不动?动起来。”
“骂我坏东西,我不什么,怎么坐实这个骂名?”
“住手!”
“唔——兰,我…忍不住了,啊……要来了。”
想着,她气起来,将人拉过来面对自己,双臂一揽,把人腾空抱起,叫她双夹住自己的腰,手掌托在她上,就这么一上一地半空抱起来。
心深深一送,将兰倾绝撞得往上跃起。
“扯不平!谁要怀你的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