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重复着,长指讨好地在中动,搅动湿府之时,她自己也没能好到哪里去,仄的儿氤氲气,有珠从中滴。
可痛快过后,封离漠不可避免地心生怜惜。
“凤音……凤音……你属于我……” 兰倾绝扬起香汗淋漓的长颈,拽住封离漠一侧衣襟,将那位施威之人拉得低了,泪轻抬,目光凌厉而渴求,“说,哈……说你属于我。”
长睫上凝结的泪珠在这时落来,落在封离漠被扒开衣裳来的一侧光玉肩之上,沿着背脊肌肤落去,一直峰之间……
奈何自得知真相那日起,这光就黯淡了,黑成夜一般的颜,与绝望为一。
痛快么?望着这曾经万次欺瞒利用自己的人,看她在自己摇尾乞怜,看她傲褪去风尽显,看她一遍遍哭求自己,却只为得到那两指垂怜……当然痛快!
指腹压着阴上,有意用力去那凹凸不平的肉褶。十四五后,兰倾绝尖叫着伸直双,里一粘稠透明的后,她的重重摔回座上,小腹不住地搐,眶中的泪有如断线珠一样往落。
地狱近在前。
灭的快无宣,兰倾绝一咬在封离漠赤的肩膀上,牙关愈收愈紧,咬血来。
这充满肯定的话语无疑是最佳的药,兰倾绝终于笑了,她拥过来,紧紧搂着她的脖,巴搭在瘦削实的肩上,张嘴无力地。
两指挤去,轻松到底。
对方不回,亦或无法回复,只发断断续续的。
封离漠蹙眉,轻颤,竟被她咬去了一回。
封离漠冷看着兰倾绝,觉得她就像海中挣扎着的快要溺死的人,而自己恰识,救与不救,仅在她一念之间。
这般势又柔的复杂气势瞧得封离漠阴突突狂,她送上前,将胀到酸疼的阴抵在对方湿的,柳腰款摆,动地蹭起来。
模样诱人,我见犹怜。但不能怜悯!封离漠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紧接着,她将被湿冲外的手指又去,更快更狠地扣震起来。
“嗯……”难耐的呻自兰倾绝中,她了,试图将对方来。无果,她可怜地央求,“给我……”
肌肤细腻的指与媚艳炙的肉相逢,有怒气与望的加持,媾交的过程注定不会太平。
微凉的刺激更加激发了封离漠的原始兽,她将人反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上,手指竖直地上攻克,低,唇同时噙住前粉梅,半半,咂不停。
“我是…我是你的……唔……凤音,我是你的……要我,狠狠地要我……我快,快……呃啊啊啊——!”
兰倾绝扭成一个极端的形状,双蛇一样绞住封离漠的手臂,交替动相磨着。她住心的手,嘴上央求着快些,腰腹使劲,上抬地一次比一次狠,她不遗余力地套着封离漠,那越来越,仿佛要将她熔化在自己。
这“求不得”累积的多了,反成伤人的兽、难戒的瘾,折磨得她痛苦不堪。
“啊……凤音,哈啊……我的凤音……”
兰倾绝已然叫快折磨得神志不清,细汗爬上她的额,她闭着,轻声地,上抗拒地扭过,却忠于自我,不由自主地腰迎合着对方的暴。
“凤音,呜……求你……”
指挤开紧仄的女,不知轻重地往里撞,湿从指附近来,又被挑起涂在指上回原。
极致的逾越当前,天旋地转,世界一会儿白一会儿黑,有五彩的光在面前闪烁,闭上依旧能瞧见,原来它是在她脑中闪烁。
双蓦地夹紧,夹得封离漠的手臂不能挪动。
兰倾绝的战栗不已,鼻息渐渐重。封离漠两指指尖在的泉,坏心地在外侧扣了扣,反复摩徘徊着。
封离漠上全靠着兰倾绝,压迫十足地啃吻她的唇,她抬起她一条玉,架在肩上,侧去吻,从足面吻到膝盖,最后一咬在她侧的肉上。
“凤音,好凤音……来……给我……”
“我快要……唔……”
“嘶……”
“我属于你。”
“啊……”不知是痛的或是的,兰倾绝的里又来。
“喜么兰,喜我这么你么?”封离漠故意问着。
要……要到了……
也该让她付些代价才是。
这是她唯一过的人,是她初次登天时的榜样,是她的梦寐以求与神向往,是她万死也要守护的希望和光芒。
去来,带一片渍。
“唔——!”意得到抑制,兰倾绝深一气,双不自禁张得更开。
“我是你的。”
还未来得及平息余韵的蓦地又弹起,肉不知足地迎合着对方,兰倾绝双手揪住封离漠的衣襟,对方在她横冲直撞,这觉竟比上番还要猛烈,搅得她淫四起罢不能。
“唔呃……凤音,太快了,哈……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