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丝万缕虽是后天法,斗法斗不过你的轮回晷,毁掉它还是可以的。”
她试图调动轮回晷,与兰倾绝同归于尽。
封离漠扶着她的肩膀,双跪在床边,腰合一,不住地抬放套她的手指。竭力地摇,放地晃,快一波波来袭,得她无暇顾及形象,叫声一声比一声,舒服到本不想停来。
兰倾绝附在她耳边,低着眉,如在恳求。封离漠听其一言,放声大笑,斥她梦。
“唔啊——!”空虚霎时被填满,封离漠角泛泪,舒服到咬紧牙关。
轮回晷被毁,轮回终了;湮灭尚存,遂宇宙众生万,结局皆逃不过一个死字。
她不会为自己动。于中的封离漠匆匆瞥了兰倾绝一,就此定论。
“轮回已死,前尘尽灭,既如此,不如我们……重新来过。”
她心里生这个念,越发疯狂地在兰倾绝上起伏着,最后一刻的贪,享受就好。
兰倾绝轻撇嘴角,“好,那就听我们凤音的”,又加了一去,三手指将撑到极致,间,隐隐能看到里绞的粉肉,“只动”,指暴地送,不小的呻声。
法力在全运行了几周天,没有响应。
“我的凤音好。”兰倾绝的表此刻仍旧淡然,她过于势的把控力与封离漠的癫狂形成对比,好似无论对方如何浪,她都不会表现一丝动容。恰恰是这份极致的绝深深引着封离漠,也难怪她万次轮回都未能识破她的伪装,兰倾绝太能忍太会演,以至于这本不是演,是她把自己生生打造成了这副样,伪装的秉骨血,与她的本合为一,再难磨灭。
“唔唔!啊……”
剪不断,理还乱。
兰倾绝使御剑的手势,转动手腕,勾了后手指——只是这回御的不是剑,而是无影无形的空气。
额间细汗,发丝濡湿地贴在额和颈间。前幻影,与兰倾绝的过往一次次在脑中回放,对方只是作戏,而她却深陷其中无法自,耻辱于心底蔓延,可笑的哪怕明知对方有意欺瞒自己,自己却还无从恨起,唯剩心寒。
看不见摸不着的气因为
翕合的贪婪地吞她的手指,套到,封离漠发痴癫的笑,“让我们一起坠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脱罢。”笑声恐怖,唯有知者能听其中的无望与悲凉。
无人终折在无人手中,因果报应。
……兰……要我,要我唔……”封离漠快活到语无次,悬在眶的湿落来,彻底化为泪。
女仙略显诧异,而后将人压于木榻之上,竭力地要她。
许是同相,她竟因此更加对她另相待。
封离漠呵气如兰地一笑,呛声:“怎么,我们尊贵的天仙也会在意卑劣的的想法?好好你的,动就好,死敌动什么。”
“再不停,就是你的损失。”兰倾绝说着听不懂的话,封离漠一心同死,决心一,十都拉不回来,终于,沉睡的轮回晷自她炁海飞,甫一现,就被勒成了碎片,散浮在空中,飘到封离漠惊愕的前。
封离漠瞪着空中飘浮的碎片,久久不能回神,好像她的那些个浮华经历俱是大梦一场,同这些碎片一样,脆弱而不真实。
那便……玉石俱焚罢!
手退来时,封离漠意识夹挽留。兰倾绝站在床边,俯视她淙淙的蜜,闭着嘴,了齿尖,双指作剑,隔空指向湿,便见那粉被凭空撑开,撑成三指余的圆径,红的肉与花心完全暴在她,不停绞动,渴望呼之。
翘得更,张得更开,无声地迎着。
“在想什么?”兰倾绝察觉到她的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