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为虎族公主,好歹也是统领一方山脉的藩王,无论在心仪人面前将姿态放得如何低,骨里的尊贵与霸终究难以掩藏。
她上半全压在封离漠背上,左手圈着她的脖颈,把她的脸往案上摁;右手往蜜两指,疾风骤雨地起来。
指腹向,次次摩挲到褶皱的凸起,动作一回一回的猛烈,良辰过半,练红尘以嘴咬住封离漠的后颈,野十足,真如一只兽般在交媾苟合。
“明知鬣犬族的那条贱狗想要找我难堪,你却还是给她上了,你就那么欠,还是只要是个女人你就来者不拒?真想知你倾尽所有换回的无极元君在知晓你是这般人尽可妻的妇后,会如何看你?定是格外的唾弃,恨不得与你划清界限从未相识过……”
心被千刀划过,痛无可痛后就会不择言,恨不得用世间最恶毒的话回敬对方。
太初元君的肋是什么?当然是无极元君。
果不其然,封离漠听闻此话后,停了挣扎,死鱼一般在那里,任她怎么,私只会湿漉漉地淌,嘴里再也听不见一句息。
练红尘回了神,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她自己气都没消,哪里还会谅对方的心?故着去,没有歉。
“发好了么?发好了就起来。”
封离漠神冷心冷地说。
“戍时二刻我还要去给兰儿喂。”
呵,兰儿兰儿……真不明白,将同修变成女儿对她有何好?还是说,她宁可这样不叁不四地活着,也不会接受自己的?
“嘭——!”
封离漠左耳侧旁叁寸,木案被练红尘一拳打凹去一个,随后是木板落地的声响,案面上多一个能看得见地砖的,空落落的,如同虎妖此刻的心。
“好一个有有义、以天为己任的太初元君,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为陪你,连妖界储君之位都无空去争,到来却只得到一句自作多,好,好!是我攀了,我这就走,但愿你我……永不再见!”
练红尘气极归山,封离漠悠悠从案上来,什么也不去想,默默更衣,带着心事去到兰倾绝的殿里。
去时,殿门是开着的,仆人不见踪影,白衣女像了亏心事般,不敢看来者,神四游移。
“等久了罢?有事耽搁了些。”
封离漠坐过去,熟练地解开衣裳,一侧乳房,没了束缚,饱满的乳儿弹来,沉甸甸地晃了晃,端浅粉乳中不自控般溢些,兰倾绝乖觉地蹲,窝她怀里,双手各着一侧乳儿,凑上去,有规有矩地起来。
乳尖一阵酥酥麻麻的利,兰倾绝原先都是闭着,今日却边吃边直直看着封离漠,不明所以的神叫她难以当着她的面咬唇,遂封离漠只能忍着,双眸都忍红了忍泪来,也仅可暗自舒,不敢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