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离漠调动法力,无奈媚骨从中作梗,她从被对方碰的那一刻起,就浑酸,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都没有了。
封离漠在即位大典上令手舞此阵,其心思昭然若揭。
“本尊突然有事,暂且失陪,各位尽兴。”
“不,不对,兰倾绝已经死了,她不可能再碰你,那会是谁?”
“有趣,你竟勾搭了别人,你背叛了你的锁命同修却还活着。”
她起她的巴,背对着烛光,金眸孔闪耀光亮,面与面仅有一拳距离。离得近了,封离漠才注意到对方脸上有一狭长疤痕,从左额断断续续一直划至右脸颌,许是过去太久,伤疤的颜浅淡得几乎消失,若不细看,难以发现,遂也不如何狰狞。不过从这疤的宽度及长度上推测,她受伤当日,定是痛苦不堪。
疤痕不难看,反给对方添了几分痞气,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
“我们自命不凡的太初元君,也会甘愿作雌兽,任旁人在你里种恶果么?那人是谁,兰倾绝?”
鬣犬妖压在她背上,腹的平坦贴着她的厮磨,鼻间着气,心用力一撞,将她撞趴在榻边。
“这是……有孕了?”
封离漠早该知,她甩不掉这功法,即使功力回到巅峰时期,她亦无法摆脱九颜神骨的钳制。若是力修为,大不了废弃掉就好,可这是炼之术,九颜神骨已与她的骨血合二为一,若要弃之,唯有自焚血肉、粉碎骨……那已与自戕无异,她还不能死,至少目前不能。
鬣犬族王储边问边将人从墙角一把拎起,封离漠被她抱在怀里,就如同豆蔻女童被二九年华的女人抱着,型差距十分之明显。
女人发的气味从幽暗寝殿中渗透门,飘披着玄凤纱面白狐里鹤氅的鬣犬族王储鼻间。形大的王储鼻尖动了动,睛在殿烛光的照隐隐泛着金光。
“哈……”
想被抚摸、想被亲吻,想被人抱在怀里、压在……想被狠狠蹂躏。
“真,真会夹
封离漠觉得自己的骨像被万千蝼蚁啃噬一般的疼,关节错位、骨喳喳作响。
“放肆!谁许你闯本尊寝殿的?”
?”
“你发了,是你上的气味邀请我来的。”
封离漠起,捂着躁动的小腹连忙退去殿。宴会途中,鬣犬族王储称急告退,实则闻着气味摸去了殿,开启天,光明正大地隔墙偷窥里面人的一举一动。
媚骨又发作了。
在座之人齐惊,灵尊乃伐檀尊的谥号,冀州之野的那次仙大战中,伐檀便是靠这套阵法以少胜多,大退天界兵;可惜终是不敌,一着不慎,中了应龙的障法,被斩于旗。
原本平平无奇的耻凸来一块鼓的肉,鬣犬妖红唇微张,尖牙地笑着,她撩开双方衣,一个猛撞,将肉之中。
,无边的刺折磨着她。
“不说话,默认了?”
大片阴影遮盖住殿中的微弱烛光,封离漠抬,见本该在宴会中赏乐的鬣犬族王储,竟现在了自己面前。
“再不,本尊踏平你鬣犬族领地!”
封离漠蜷缩在墙角,骨上的痛楚越来越清晰,偏小腹又燥,透淫毫无征兆地淌外,从袍中遁,沿着的侧滴落在地。
紧致的肉夹得她叫声来,女妖长,痴迷般再度去。后腰得发麻,尾椎骨隐隐作,尾巴舒服得快要原形。
她嘤咛一声,手捂住嘴,胃忽得灼烧反酸,恶心袭来,她弯腰止不住呕。
宾客到来时,数可的元炁波动在引诱着她,腹中胎动,张弛有度地收缩起来,若非称事回避,怕是现在她的淫都能将座浸湿。
封离漠回她:“灵尊破阵舞。”
“东西,都这样了也不忘散发你那该死的味,姓练的是怎么将你怀孕的?是这样么?”
鬣犬族王储的手一路往,摸在她微微隆起的腹,轻挑一笑,神却格外凌厉。
“谁的?”
“你炸的样,跟虎族那些臭猫真是如一辙——嗯,我闻到了,你上有那只黑虎的臭味儿,你是她的姘?肚里的,是她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