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离漠本可以弯曲手指来抵抗她,但她怕疼了女人,所以没有如此。她小心翼翼地伸直指,在女人花撞来时,指甲避开她的肉,尽量合着她的淫。
“可她不记得我,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一切,纵使她是她的转世,记忆与长相全更改,也不再是同一人了——但你记得。”
“那你还与我纠缠不清?”
“心里甜。”
深夜,沧沉雪敲门造访,一屋便褪了外衣抱上来,说甚是想她。封离漠将她一把推开,告诫她已为寡妇,不该行如此孟浪之举。
丹田不知不觉中一片通明,洗伐髓,剔除杂质,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神霄境,自己竟越过瓶颈,攀上了神霄境!
“我知你不是她。” 她,“我的也不是全的她,而是盛有你的灵魂的她。”
“啊……”
湿灵活的在花唇间肆意扫,封离漠被亲得神绪凌乱,一味腰迎合,争相将更多清送她中。
“何止她二人。” 封离漠倒也实诚。
封离漠:“我只有一颗心,怎么分给你们这么多人?”
如此温柔的屈服者,好像不自己对她什么过分的事,她都会迁就自己。
沧沉雪眶微红,之后俯在封离漠上,枕在她肩,骄矜地着气。
沧沉雪弱弱嗯了一声,倍觉丢脸,紧接着一轻,她被她抱在怀里,放在榻上,封离漠解开衣带压上来时,沧沉雪的脑是懵的。
“你有她的面容,你承载了她的记忆,你就是她。”
封离漠跪在她面上,将完无虞的花园展现给她,腰微沉,唇吻在嘴唇上,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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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沉雪愣了愣,又埋一指,将仄的小撑得满满当当,的醋意化作,一次次送地满足之人,好似只有服侍好了她,她在她心里的位置就能往前排上一排。
封离漠回神之际,手指已经陷一片温湿泞当中,她惊得回手,沧沉雪偏着不让,她将她推倒在地砖之上,张开双骑在她的小腹,紧致花附着她的手指,霸地在她上起起落落。
“她们看你的神不清白,” 沧沉雪问,“可也像我们这样,她们可也过你?休瞒我,我瞧你并非初次,定是与她二人有过什么。”
“我与杨问兮本是少年时的朦胧之,什么都不懂,便认为什么都是。见到你之后,我明显觉到你不是她,气质分明不同,但我却喜这样的杨问兮,这些日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大概是喜你。”
中休憩。
“我不就是在为你守寡?如今你回来了,我便不是寡妇,我是你这骨名正言顺的妻。”
沧沉雪用力抱她,两臂紧得如同两条锁链,一心要将她留在自己边。
封离漠不说话,静静听着她哭。沧沉雪说心中藏匿已久之事,终于卸了重担,昏沉睡了片刻,便觉有一只手在抚自己的背,她清醒,耳边响起封离漠的问话。
“那两位姑娘恐怕与你的关系不简单。”
亵衣悉数落地,沧沉雪赤着的玲珑躯贴上来,边吻着发呆的人,边捉她的手摸向自己私。
“你怎知?”
“我不你与几人有过……我也不你是杨问兮还是太初元君,我只要你在这里——” 沧沉雪了她的心脏,,“给我腾一个位置就好。”
“你不是杨承泛的……杨问兮呢,她的转世你可找到?”
“嗯……问兮,要我……问兮……”
“油嘴。”
“它。”
“找到了。”
肉炙,天雷地火。吻的湿被迫着咽,清凉咙,顺腹,到丹田之中,蒸成实质的元炁。
无解。
无须多问,沧沉雪亦是发觉了封离漠的妙用。她翻压上,之余,一指戳不断翕合的贝肉中去,一浅一深地,得小湿哒哒着淫。
沧沉雪不自禁地俯颅,伸一此琼浆玉,笑:“好甜。”
“修为还卡在通神境么?”
封离漠默然,看了看腰间挂着的,装有兰倾绝种的荷包大小的仙,沉思不语。心中止不住发问:若是兰忘记了自己,那她还是以前的她么?
“哈啊……” 封离漠仰,难耐地伸舐自己的唇角,她抱着沧沉雪的脑袋,低凝视清冷面相的女人,对方仿佛一个沙漠中失散的旅人,渴已久,觅见一源就不惜喝到它枯竭。
封离漠摸着她的脸,也笑:“分明是咸的,哪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