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时而低,听得练红尘眶渐红,殿那人是封离漠却又不像封离漠。她以为这种放浪姿态,只有她和自己交媾时才会显,不料却是一视同仁。练红尘讨厌这种一视同仁!更讨厌在别人放浪形骸的封离漠!尽那个别人是自己母皇。
“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练红尘着泪摇,拒绝认清现实。
“铁证如山,都捉奸在床了,还不想承认?你这也太包容了,莫非你是在学人间那些绿帽王八?劝妻从养家,靠妻的卖肉钱吃香喝辣?” 练紫夺不放过一切能落井石的机会,“哎呀,那我是真佩服你,让心上人去勾引母皇这招都想得来,关键你还舍得,唉,又一个想皇位想疯了的。”
“少说几句。” 练似斥了练紫夺一句,正待安,阻挡不及,练红尘推门而,径直走向帷,在榻边站定,问两人为什么。
妖皇形一滞,心觉有愧,不敢转看女儿。封离漠不然,见人不动,她坐起,主动缠着索要,当着练红尘的面儿,一次次在她母皇上起伏跌宕,与她对视的眸里满是挑衅不屑。仿佛在说:呀,被你抓到了呢,但你能把我怎样?
后来的两人与练红尘一齐呆立榻边,被得撼住心神。
女赤,胴如椰肉般洁白无瑕,母皇段又在妖界数一数二,两如斯蛇般交缠在一起,一举一动极观赏,看得叁人叹为观止,一度舍不得眨。
练红尘睁着红红的睛,想骂又不忍,只能瞪着封离漠在海沉迷,委屈落泪。
泪珠啪嗒啪嗒,从脸颊滴在地上,恍然落女心扉。
“哭什么?过来,” 封离漠招手,练红尘乖乖爬上铺满锦垫的玉榻,跪在她面前。封离漠伸手揩去她的泪,罢了她的,明知故问地笑,“是谁欺负我们家小猫了?害她掉这么多银豆,真该死。”
“呜呜,明明就是你欺负我。” 练红尘哭得更凶了,显与她这副艳丽之脸截然相反的童来,她指着背对自己的妖皇,委屈,“还联合我的母皇一起欺负我,你们怎么可以背着我这种事……”
猫儿这副模样,倒更可了,封离漠绿眸闪烁,了唇,笑着把练红尘也邀上榻,她动起了双飞的念。
练似与练紫夺都意识到接来会发生什么,一个尴尬地要离开此地,一个靠在殿上,抱臂等着瞧好戏。
封离漠:“来都来了,不如二位也一同上来罢。”
练紫夺玩心大起,脱了衣服就上榻,毫不拖泥带。练似犹豫一阵,被女上气味勾得嘴馋,合上殿门后,转褪衣,也一并加了去。
好在玉榻够大,足以容五人在上面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