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宿傩
“喜我的书吗?”坐在用无数骷髅打造而成的座椅上的男人,俯视着站在面的你。他的神并没有轻视,也没有在上的优越,但你却觉得自己在他底像是可以任意搓圆扁的虫一般。
他无需俯视,或者其他什么彰显地位的宣言或动作,因为他的存在本就是在上的,所有人只有被他俯视的份儿。
想起那些造型奇特的手指,你深深皱起眉。他那些叫书?半夜收到一盒发紫的被截断的手指,你差儿吓心脏病来。
“还好……”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你不得不撒谎。
“那就多送你一些吧。”男人的手扶住巴,带着嗜血味的笑意扫过来,你浑颤了一。
倏忽之间,他已经在你前。没等你后退,他的手已在了你的嘴上。你看着他,中被一条柔韧有力又很长的凶猛搅,气都有些不上来,偏偏男人扣着你的嘴,让你只能迎接那条探来的戏。
恶意捉你的男人笑得邪气,狰狞的笑容又纯又,气而疯狂。你荒唐的想起那些西方著名艺术家的象画作,他像是静静看着你燃烧的疯狂艺术家。
用刚刨开的人的骨拉琴,在脆弱的伤上坠急促的火红,让新鲜的刺痛染过每一缕。
他上穿着宽大的和服,无论是走动还是战斗时,总是那样不急不缓、从容优雅,仿佛世间所有的事都随他兴一般。
“把所有的都填满怎么样,你喜的吧。”两面宿傩看着被一条得倒在地的你,脚随意的踢了踢你的手腕。
是葬在此地的骷髅,面前是有着纯恶邪气的男人,无论哪里,你都逃不掉了,在两面宿傩将你彻底玩废之前。
“还想跑吗?”
“你是个疯。”
伏黑甚尔
你坐在伏黑甚尔的腰腹上,俯在他饱满鼓胀的肌上画潦草的涂鸦。唇角一抹疤痕的男人很有味,被你包养后很听话。
压着的肌肉很结实,偶尔随着你的动作摩过你翘的/。看着男人上绽放的妖艳桃花,你笑得得意。
“喜吗?”男人糙的大手抚上你的脸颊,他的手很宽很厚,可以把你的手整个包住,有一种被覆盖包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