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荒岛上某只傲的海鸥,克莉薇娅嘴角的狞笑就更大了一分。
“哦……”
九夫人似有所悟,问:“它的功能是什么?有名字吗?”
“功能?有很多。比如宁静心神,免受惑控法的侵扰……还能为它的主人提供悍的防御,以及增幅施法效果!但最重要的,还是它的不死特效!只要它的主人穿着它,它就能让其主人在法则外的意义上免疫死亡!至于名字嘛,它叫……”
克莉薇娅看向九夫人,笑了笑,轻声。
“昔我墨羽。”
“哦?”
九夫人歪歪,称赞:“好名字——所以,这副画像就是它的主人吗?”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可以看到墙上挂着一副肖像画——如果晓央现在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讶地叫声来:“啊?我这还活着呢!怎么就被挂墙上去了?!”
和荒岛上格还算开朗的晓央比起来,画像中的少女似乎刚经历完一场大战,她站在焦黑的大地上,微微侧首,平静但锋利的目光紧盯镜,乌黑的青丝随风飘摇。
她神冷漠,甚至有些阴暗,手里紧攥那柄被九夫人借走的权杖,手腕上着两只金腕轮,披昔我墨羽,长长的衣摆潇洒舞动,仿佛那深邃的天地也只是衣摆的一角,风衣里面则是一件有着繁复花纹的暗金紧衣,紧致的腰间系着一条挂满了奇怪胶状玻璃瓶的腰带,脚上还踏着一双造型优的金甲长靴。
——虽然两者相貌完全一致,但画像里的晓央却散发一种更成熟,更稳重,也更冷淡的气质。
“啊~我知了,这就是你总是提起的穆晓央吧?”
看到完好状态的无限权杖的瞬间,九夫人便猜到了画像里少女的份。
“唔……是她,穆晓央——这家伙的名不少,不过,你可以叫她奥秘女士……”
“这位奥秘女士一直都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吗?她看上去可不太开心。”
小薇娅深深了气:“结合她的经历来看,这一切都有可原。”
“和大分喜降化行走世间的神不同,穆晓央喜拖着真到跑,直接以画像里这种有着白皙的肌肤,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倾泻的真实形象现,大分时间,她都穿着这件朴实的浅灰风衣,因为这是她母亲亲手制作送给她的。”
“所以……这位可的术师小和你一样,也是神?可我看她更像人一。”
“你为什么总好奇这些没用的东西?”,克莉薇娅有些不满。
九夫人浅笑嫣然:“请不要责怪,神大人,我的确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女人……”
克莉薇娅轻轻白了她一:“从种族上看,她确实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只是拥有神的神格罢了,和我这种先天神不一样。还有,不要把传说中的近战施法者当成连一力都没有,只能靠小手段表演的艺人。”
果然……是人类啊……
“抱歉,是我唐突了。”,九夫人忍不住微笑起来,轻轻鞠躬。
“……”
克莉薇娅皱皱眉,早就觉得九夫人这种样怪异极了——她明明是个富有野心,格危险的女人,但偏偏一副自信又谦逊优雅的模样,这让克莉薇娅觉得自己在面对一懂礼貌的温婉血妖。
啧,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