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发的肉被一一染上艳的红,衬得在其中的指像是葱段一样,又白又细,纤瘦非常。
好像稍一不注意,就会被贪婪的小嘴给全吞去似的。
这画面十足淫靡。
涓涓细淌,银丝彷佛断不了的线,缠在薛薛的指尖。
在静谧的背景中只有两人的呼在响动,一急、一缓,像一方迫不急待的宣和另一方刻意、努力的压抑。
直到……
“呜!”
薛薛忽然爆一声泣音。
平静被打碎,望再也藏不住。
就在薛薛以为自己会迎来残破的之际,易朗忽然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她意识闭上睛。
不过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满足。
易朗的双臂撑着薛薛,自上而贯穿她。
那一瞬间,薛薛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沉湎于求而不得的痛苦里,另一半则彻底投到极致的愉中,最后两者合而为一,化作引爆全官的亢奋。
易朗在引导她。
难以置信,这样的男人在那次意外被药前会没有经验。
“嘶……”
薛薛看着自己上明显的手印,控诉地盯着易朗。
易朗好整以暇。
“不是说了,不许恍神。”
闻言,薛薛刚想反驳,哪能想到男人突然重重一,硕大的趁势挤开层层迭迭箍住的媚肉,往更深更温也更绵柔的里探去。
薛薛当就脚了。
力气一卸,顿时失去支撑,彷佛失速一样坠。
“唔!”
易朗毫不留,像是要将两粒袋也挤那小小的嘴里似的,甚至还拽着薛薛的腰肢往压。
阴被的发刺到,瑟瑟发抖。
薛薛连呻都来不及喊,就被易朗扳住巴,狠狠吻住。
的吶喊就这样被另外一个人给吞没。
薛薛怀疑易朗也受到了那份疯狂、炽,足以焚毁一切的悸动,从两人相连的,相濡的唾沫,到彼此相贴的肌肤。
世界再次颠倒。
从薛薛的中望去,只余男人那张被望给渲染瑰丽彩的脸孔,有最密的眉,最深邃的,还有最让人心动的唇,张张合合间,彷佛与那天的影像重迭。
不属于薛薛,属于薛知幼。
“乐乐。”
不,不对。
蠕动的肉,密匝匝的捆住了。
长的重复着机械的动作,紫红的状上刻画着张牙舞爪的青筋,随着每一刺动,准的鞭上腔,伴随的度,留一个个鲜明的烙印。
甬很湿,很,分明被彻底开了,却依旧紧紧的绞住闯的异,像眷恋,也像留恋。
还未从一波中平息,又被卷的漩涡中,任由自己被陌生的躁动完全包围,如同吞噬一般。
“嗯……”
当易朗终于放开薛薛的嘴,红唇已经了,上被咬个细细的小伤,红的血滴正汨汨不绝凝结成珠。
将坠不坠,最是勾人。
易朗将之去,怀疑尖尝到的是酒,否则怎么会脑发胀又发昏,突然变得无法思考?
就在这片刻时间,薛薛的手已经像蔓生的藤枝缠上易朗的脖颈。
“易朗。”
男人的动作一顿。
恰好停在微的突起上,不过稍稍一磨,便叫薛薛的呼又重了几分。
然而她没有退缩。
就像来到这个世界后走的每一步那样。
定,前。
“我是谁?”
这句话,让易朗的神茫然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