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抒发,带着轻微痛苦的愉却令人记忆深刻。
薛薛希望自己带给易朗的是后者。
她要易朗生命中最烈的一笔墨,而不是到为止。
“舒服吗?”薛薛问。“觉肉棒好像又变大了呢。”
易朗盯着薛薛。
或许连男人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的样有多么让人想“蹂躏”。
被汗给稍稍打湿的额前碎发零星垂,恰好半遮在被眉笔给勾勒锋利线条的黑剑眉上,缓和了锐气,却多了几分孩气,还有……气。
薛薛了唇角,缓缓靠近他。
彷佛掐着男人命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易朗,喜吗?”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22)
易朗没有回答喜不喜,放在兜里突然震动起来的手机,让全上最的地方正饱受折磨的男人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等他再次回过神来,就只见薛薛已经拿起车上备着的湿纸巾,慢条斯理的一仔细拭自己的手指。
上面满是黏腻的白浊。
是自己的东西。
这个念划过脑海的瞬间,易朗发现才刚发过的望竟然又有重燃的趋势。
薛薛瞟了他檔一。
倏然起立的肉,要让人装作没看见都很难。
当,易朗会到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既尴尬又窘迫,彷佛被人架在火上烤一样的煎熬滋味。
幸好没持续太久,再次响起的电话救了他。
这回,易朗没有任何停顿的接听。
“喂?”
“你让小林把车开到哪儿了?”陈文华的声音听起来气急败坏。“还有你人呢?已经剩半小时了你连化妆间都还没?小麦说你不让她跟着,那现在……”
“我在车上,现在就过去。”易朗直接掐断陈文华的长篇大论。“现在这车,应该不用十分钟就能到了。”
“不用十分钟就能到?”陈文华狐疑。“那你现在到底……等等,易朗,你现在在什么?”
陈文华的嗓门其实不大,不过因为离的近,所以薛薛也听到了。
不得不说,长年的职业训练,让陈文华有着近似于狗鼻的锐嗅觉。
虽然易朗方才说话脸不红气不态度平静的好像一破绽都没来,然而男人呼的节奏很明显变了,较往常更急促一拍,且中间的停顿也不正常。
薛薛都能觉到,陈文华没有理由不会察觉。
除非这几年的好日真的让他连基本的职业素养都丢了。
“我不是说了,我在车上。”被质问的易朗有些不耐烦地:“在车上还能什么?”
一般时候,易朗这样说,也不会有人再追究了。
不过陈文华显然没那么好呼拢。
“你旁边有谁?”
一针见血的问题,让易朗难以再回避。
他瞥了薛薛一,薛薛对他耸耸肩。
于是,易朗直接坦承。
“是薛薛。”
易朗化妆间后,陈文华让小林把车停到地室,自个儿去找薛薛。
本来易朗是要直接让小林把薛薛送回家的,却被陈文华骂了顿:“你是刚吗?开着你的保母车送她回家?亏你想得来!”
易朗自然不会蠢到这样,不过见陈文华的表,他也懒得解释了。
“不然呢?”
“什么?”
“让她待在我的车里?让她跟着我车?不论哪种都会更糟糕吧。”说着,易朗不知想到了什么,嘲笑似的嗤了声。“毕竟那外面可都是摄像。”
“……我有事要跟她谈,谈完就把人送回去。”
闻言,易朗漫不经心的神一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