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刚好我给妳了妳之前最喜吃的白桃蒸糕,就放在厨房估计已经凉了,赶紧去吃吧。”
白桃蒸糕?白桃蒸糕从来都不是薛宓喜的心,甚至她对桃类还有轻微过,不过是因为从前江安扬特别丁柔的白桃蒸糕,她才会以自己喜为理由,缠着丁柔教自己。
“怎么了宓宓?怎么这样看我?”
被薛薛凤目盯着的时候丁柔觉格外不舒服。
有种屈居于人的压迫。
“没事儿,谢谢丁姨了。”薛薛收回目光,嘴角一扯,敷衍。“您和父亲聊吧,我要先走了。”
丁柔自然不会再自讨没趣,等确定薛薛的影消失在转角后,她立刻朝薛万贵走去。
“万贵。”
“嗯?”
“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丁柔一边说,一边将双手贴上薛万贵的太阳轻轻摩。“是关于……”
“如果是关于宓宓和平扬的事就不用说了。”薛万贵将笔放,闭上睛。“我知妳不喜平扬,可他再怎么样都是妳的儿,一个优秀的男人,宓宓能挑上平扬,那是她自己的光好。”
闻言丁柔的动作一僵。
“我知你的意思,放心吧,就像你说的,平扬和安扬都是我的儿,谁能让宓宓幸福,都是一样的。”
丁柔的语气非常平静且没有多余绪,与她之前每一次提到江平扬时的激动截然不同。
薛万贵颇是讶异。
“和你谈过后,我就想通了。”丁柔虽然看不到薛万贵,可相那么久了,猜也能猜到薛万贵心中在想什么。“仔细想想,这大概也是老天给我和平扬机会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相吧,没什么不好的。”
“嗯……妳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
“是啊,轻松很多。”丁柔的手缓缓往。“不过万贵,我今天想和你谈的是安扬。”
“安扬?安扬怎么了?”
“是这样的……”
“你们动手了?”
“是的。”
“嗯,她反应如何?”
“她已经承诺会替江安扬把钱还回来,至于如何还,我们就没问了。”
“没关系,你们得很好,不过当钱一,我希望我立刻收到通知。”
“好的。”
薛薛将电话挂断。
她大概猜到丁柔那天到书房找薛万贵是要谈什么事了。
在薛宓的记忆中江安扬是个十分隐忍的男人,要不同床共枕多年,就算薛宓被蒙蔽了双麻醉了神经也不会当真对江安扬的图谋一无所觉。
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薛薛的到来引发了一连串蝴蝶效应让男人措手不及,当原本的计划偏离轨后,江安扬就如一列失速的火车般,加速往自我毁灭的方向行驶。
先是薛薛的态度大变,再是薛薛决定公司学习,最后是薛薛和江平扬在一起,这三件事一件接着一件发生,让江安扬措手不及。
理他自幼被丁柔带在边,到后来更是跟着丁柔嫁薛家和江怀德那边断了联系,与江平扬应该没有太多交集的才是,殊不知被丁柔言传教所引导形成的刻板印象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