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妖娆的摆动,连带着失去束缚的晃呀呀,然而任凭薛薛如何挣扎,她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无能为力,任人宰割。
“呜……江平扬…………啊啊,刺来了嗯……不,不要,那里……嗯呀……”
如果不是确定江平扬是男,薛薛几乎要以为对方是场上的老手了。
这是江平扬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受到望的大力量。
虽然场合不对,薛薛还是忍不住想笑。
及。
江平扬扶着,抵住花。
早在发现甬不正常的收缩频率后江平扬就猜到薛薛可能要了。
箭在弦上,就算开着空调男人的汗依然源源不绝地冒了来,颗颗细密的珠沿着他阳刚的脸线条落。
“唔呜……又、又又要到了嗯……啊……”
见小就跟贪吃的小嘴般不停蠕动着,涎一把一把的汁,从来没有见过的淫靡画面刺激的他胀痛,肉不停叫嚣,只愿能挣脱牢笼,好湿的宝地一逞雄风。
这是真的。
会因为自己而局促不安,到紧张慌乱的江平扬。
令人仙死。
他及时退,俊脸却仍被涌而的给淋了正着。
大过,毫不掩饰的贪婪。
近乎手足无措的,江平扬褪了碍事的外与,一勤天的来。
“可以吗?”
“来吧。”用力直起上半,薛薛捧着男人的俊脸,将自己的唇送上去。“记得,轻儿。”
每一都像是要将整朵花纳中一样。
大大着气儿的女人有些茫然的想,到现在她都好像还能受到男人的尖刺窄小的后,悍的推开排斥的媚肉,灵活的在里搅的觉。
仅靠着男人的和牙齿,还有嘴唇。
“傻瓜。”
她没想到都到这一步了江平扬竟然还没有足够的自信,与她见过那个无论何时何地似乎都保持冷静自持的江顾问像是拥有两个截然不同灵魂的同一躯。
了又的女人到后来已经分不清湿湿黏黏的究竟是江平扬的唾还是自己的淫了。
江平扬应该是个不常发望的男人,不论颜还是形状都透一生净的觉,然而这却无损于它的活力,、长、壮,这三个字一个接着一个从薛薛的脑海里蹦来。
“薛薛,可以吗?”尽已经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紧绷,江平扬仍旧持的又问了一次。“如果妳后悔了……”
“不嗯……”
像是要把肉给煨化了的度让蠢蠢动的小嘴一张一翕的。
原来他从来不是什么清心寡的君,而是个有血有肉,有着不能轻易被满足的渴望的普通男人。
“真甜。”
不过她更喜现在的江平扬。
渐渐缓过来的薛薛刚好瞄到一,立刻羞的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