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他们再续前缘的梦,但最后,险象环生,她和他被困在里面,更像场亦真亦假的幻境,谁都走不来了。
谢佳菀卸一疲倦,险些在浴缸里再睡过去。猛然惊醒的时候,边空静悄悄,还是她一个人。
没有借机来索取的男人。
压心一阵莫名恐慌的虚空,她匆匆穿上睡衣,突然格外想念桐油山的喧哗。
走去的时候,梁从深已经换上睡衣,在床边摆那个摩仪。
他材修长,浑肉,穿睡衣更显得单薄,平时梳上去的短发湿漉漉搭在额间,少年气息蓬,脸上是一丝不苟的认真,看得人觉得满室的灯都跟着一晃。
可谢佳菀突然发现,他穿的是上次她留在这里给他买的睡衣。侣款式,她上的这套粉粉的,与他的蓝无比适。
她又羞又恼,正要破大骂,就被他云淡风轻地开抢夺走话语权。
“过来,我给你摩。”
他甚至放手里的东西,冲她招招手,语气温吞,有种力。
谢佳菀像被招魂一样走了过去。
“趴着。”
谢佳菀照,整个人陷绵绵的云朵一般,慵懒的神经全都停息罢工。可她还是闷闷开,嗓音细得像被人捱咙,怎么听都像在撒。
“真想给人摩自己动手啊,用什么机……”
床边很明显凹陷去一块,她在外的小肚被恰好的力有一没一地着,酸胀的肌肉很快就得到疏解,全心都跟着松懈。
她忽然笑:“我让你嘛你就嘛,梁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差遣?”
说完,她的脸又悄悄了,嘴角发僵,痛恨自己熟络得过分的与他谈笑,与意正的调别无二致。
“哦,这个机是我开学术会主办方送的,我一次都没开过,想试试它到底有没有用。”
谢佳菀腾一想坐起来,却又立被劲的力量摁住。
“哎哟”她痛得泪都快来,觉得他握她的小太没分寸,抓到骨一样。
他低低笑声:“看来我的力度的确够佳菀承受了。”
柔和灯光里香薰飘渺,他咬字清晰,但嗓音得益于深夜惯有的低沉沙哑,鼻音都缱绻,说得尤为暧昧。
“那这个机不用也罢。”尾音一调,尤为霸,谢佳菀趴着看不清后,却实实在在听到一声巨响。
她动了动,提醒他:“不要老叫我‘佳菀’。”
本来是很正经的一个称呼,但自从成为在床上他调的昵称后,谢佳菀每次听到他喊这三个字,都发。
“哦,不喊佳菀,那我喊什么。你说,我听你调遣。”
听他拿刚才她调侃的词语来为难她,谢佳菀嘴都快咬破,刚洗得的背后雪肌竟又冒汗来。
“菀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