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没像以前一样替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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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上学回家一样,时间总是飞逝。
谢佳菀不想走,谢敬文和刘芝秀也不舍得她离开,可念念叨叨中,还是送了她去车站。
回来的时候谢佳菀只拿了一个手提包,可回去时却多了一大包吃的。
什么粽、糍粑、肉,是生怕她在外面饿着。谢佳菀不愿要,她是个很容易嫌麻烦的人,大包小包的坐铁就是件很麻烦的事。
尤其是刘芝秀还把梁从深那份给她包里了。
她虽然瞧不上他们家的“歪门风气”,可毕竟熟识多年,一家人在这行又混得风生起,是金字塔端的人,人世故这方面,刘芝秀的是一级棒。
去车站的路上,谢敬文突然问:“你俩有联系方式吗?”
这把谢佳菀问住了。怎么说呢,以前是有的,可电话提分手前就把他微信拉黑了。后来她换了好几个手机和号码,自然也没留住他的号码。
可是她完全忘记了梁从深打过她的电话。
谢敬文却突然想起来上次在租屋已经撺掇过两人互留联系方式了。
刘芝秀笑他老年痴呆了。
见她久久沉默,刘芝秀在一旁教育她:“你这孩,要是换别人像你这样近楼台先得月,连家住哪里都摸清了。”
忙着开车的谢敬文替女儿说话:“哎呀行了,他俩说真的在工作上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交集。菀菀,到了南州你主动联系一他,把东西给他就完了,剩的你自己掂量。”
“嗯。”她低嗫嚅回答。
“什么不会有太大交集。”刘芝秀听得不乐意了,激动地从后座坐起来把手搭到驾驶座椅背,“亏你还是领导,你以为自己能一辈当这个院长啊。你这个女儿就跟你一模一样,一追求都没有。你真想她一辈呆在这个小小新州啊。”
说完,她又正几分对谢佳菀说:“菀菀,以前你不愿让你爸帮你,现在你自己也来了,把职称考过,等时机成熟了就去南州,随便哪家三甲,不比呆在这里。”
原来她是存了这个心思。谢佳菀默不作声,没有跟她争执,也没有应承她的安排。
“最好能南州医科大附属,那里效益最好,又在市中心,等房装修好了,直接搬去住。要是有个熟人说话,去岂不是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