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你信吗?”
他突然也变得冷起来,站直盯着她把长长的一烟缓慢的吐来。
“不信。”
*
谢佳菀走闷的空间,对骤然灌注肺里的清新空气有些不适应,脚绊到一枯枝,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慢……”
低沉的声音在响起,她站稳微微侧,看到他伸到半空的手。
心底划过一丝难以分辨的绪,沉默僵持了两秒,见他迟迟没有一步动作,她自嘲地往旁边挪了两步。
“我给你发的消息,怎么不回?”
虽说了解她的个,超过两个小时不回复的,就是她不想接受的信息。他为此耿耿于怀了一晚上,又回忆起过往种种,心中躁郁难舒,从公司的酒会来,听说四汀有局,他就来了。
可谁能想到,又是在这样的场合,和她重逢。
她垂着脑袋,纤瘦的在寒风中摇摇坠。暗叹了气,他走上前试图扶住她,妥协开:“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手碰到她肌肤的一刹那,她整个人就像电一般弹开。
“别碰我!”
锋利的发梢划过他怔住的脸,尖锐暴怒的声响在空的街久久回。她像是喝醉了,可睛里却又明澈清醒,“叶栩,我不吃回草。当初我提分手的时候,你可是答应得很快。”
说到底,她还是芥,在那段最艰难的日里,他本就没有对这段过挽回的真正努力。
所以事后他的百般挽回,在她心里都是不值一提的深。
“你是拿分手试探我。”
他回应得很平静,可语气似乎也充满了不悦。
风扬起她零碎的发,半掩住她通红透明的五官。
“你他妈就是个混。”
最后一个字落时,他听到了重的鼻音和不可抑制的颤抖。再次见到倔与自己对抗的她,他心尖的悸动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是,我就是个混。可你不是说,自己就喜混吗。”
她剧烈挣扎几未果,被他反手紧紧拥怀中,把四面凛冽的风都抵挡住。
她想自己是醉了,才会最后妥协地闭上酸胀的睛沉溺在他柔声细语的忏悔中。
“佳菀,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