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年少时也曾周游列国,曾经见过那位女将军一,后来为辅佐陛举大业,更是将各国政要的画像熟记于心,嫂夫人的面容,恍若那位靖国女将军亲临。”
我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在中住来,被侍女引着沐浴更衣后才能再去面见圣上,清玉还要替国君扎针,我只好假装成一个能派得上一些用场的人,在清玉的一旁碾个药,燃个香,再递个针。
侍官连连,“清玉神医和嫂夫人无需多虑,我已命侍备好住,还望神医殚竭虑,尽心替陛诊治。”
几人连连,清玉又对我:“阿嫂,国君的病尚需贴医治,恐怕我们最近要在中叨扰一阵了。”
我和清玉对视一,心知肚明靖国是我们一个要查的地方。
了门后又过了不少关卡才到国君的寝殿,殿燃着不少安神香,四周侍立的仆从肃穆庄严,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听得见,一个总打扮的黄门引丞相同我们,面前垂了三帘,而我们则隔着三帘同榻上半卧的人影行礼。
“不知嫂夫人可知曾经的靖国萧家?”
“竟是这样。”丞相叹息一声,“说是故人,其实同老夫也并非旧交。”
“靖国萧家乃是靖国的世家,萧家人代代都是护国武将,五十多年前天大乱,萧家一脉仅剩最后一位女将军,传闻她携年幼的靖国少主归隐,也传闻她已战死沙场,靖国国破后,她的主也不知所踪。”
我闻言心里泛起一异样,只好,“丞相大人有何要问的,但说无妨。”
“除夫君外,只剩我一人。”
祁阳国国君召清玉和丞相上前去诊治,我被引至一旁落座。
我听得有些晃神,只好:“竟还有此事,只可惜我从小长在山里,父母也从未提及祖上,也不知是否和老丞相那位故人有何渊源。”
“靖国?”乍然听闻这两字,我脑中只觉空空的。
清玉在一旁替我圆场:“老丞相有所不知,阿嫂幼时曾生过一场大病,之后就失去了儿时的记忆,后来更是隐居在山中数十载不问世事,不知老丞相能否说得详细些?”
丞相了,又:“我祁阳国的战火并未燎至靖国,要说起来,也只有如今的璃国和庆国,还同靖国有些渊源。 ”
许是国君的病确实无法再拖的缘故,观丞相的样,清玉和我都觉得他要留我们在府上多观察几日,可没想到第二天午,丞相就急匆匆前来想要带着清玉,清玉要求必须带上我去打手,我俩就顺理成章地同丞相一起了。
清玉:“这是自然。”
“嫂夫人的家中还有和人呢?”
不一会儿,两人相携来,清玉对丞相:“国君积劳成疾,此次发病虽突然,倒也不必过于慌张,只是国君的脾胃虚弱,无法服用汤药,我回会拟一整套医治方案,今日还请大人们将这张方交给膳房,照方熬制粥品,为国君补。”
,只是若故人还在的话,如今也该和老夫是一样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