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这一切问题的答案。

        “姑娘的打扮不像本地人，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眨了眨睛，嗯了一声。

        “哎呀，那里可远着呐。我还是年轻的时候才跟着家人去过望城，那里远远地能眺望到璃国的国线，一片连一片的，全是的山，没想到姑娘你竟是璃国人。”

        他又：“因为我第一次看见嫂夫人，是在三，三四年前，那时你的况……很不好。”

        此城沿海，夜市上全是早上打捞回来的鱼虾蟹蚌，我不喜吃鱼，也不喜鱼腥味，但是夜市上还有卖烤螃蟹和椰乳的摊贩，我忍不住了一些。

        “那你刚刚为何那样说呢？”

        今天晚上我才发现，人们在买东西的时候，还会问一句多少钱，然后从荷包里数铜钱来。

        “伯伯您知九华山吗？”我。

        可是我只使用了银豆，导致找到手的钱越来越多，荷包地方都不够用了。

        我和清玉今天一整天都在观察这些人，发现一颗银豆能买两斤猪肉，于是清玉告诉我，在买除了猪肉外的任何东西时，都要等着对方找钱给你。

        他又是如何遇到我的……

        清玉觉得此事像他大哥的手笔，虽然我不知他为何这样说的原因，他也小气得不愿意多说。

        虽然知自己是凡人，但是买东西的时候还是会有些紧张。

        “一定走了很远的路吧，是和家人一起来的？”我又。

        我一路上想着这些地方的关系，九华山，璃国，平宁城，城，祁阳国……

        “我当时怎么了？”我忙问。

        老板是个很面善的老伯伯，看我一个人在此，便和我多聊了几句。

        路过一个卖珠花的姑娘，我买了两络，准备把荷包里的腰佩挂在腰上。

        不知他在人间时会不会有这种烦恼。

        “经脉尽断。”他叹了气，“阿嫂，当时大哥……算了，我想大哥肯定不愿我告诉你，所以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后来我们一顿饭吃的心思各异，清玉明明说什么都告诉我，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不过最后还是要多亏他在书店中研究了一午史册和地图，我们才决定去这个国家的国都平宁城看看。

        后来走的时候，老板又送了我几块云朵糕，闻起来有淡淡的羊和椰香味。

        “当时大哥带着昏迷不醒的你，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他颇有些后怕，“也希望我不会再看到第二次。”

        他们神仙也许都不会的吧，若他在人间停留了五十多年，那他是不是也曾像我一样，连如何花钱都不会呢？

        所以晚上他被掌柜留在客栈里盛款待的时候，我没有再去阻拦，一个人偷偷溜去夜市上玩。

他挠了挠。

        平宁城是祁阳国二十多年前建国时才从一个小县城加固成国都的地方，据祁阳国史料记载，祖是命定的天，曾有神人相助，所以才决定定都平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