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上要被丈夫抛弃的怨妇……我不由得在脑里想了想。
“你!”我有些恼怒地推开他,他没任何准备,就直接被我推倒在地上,衣衫散乱的样显得特别可怜。
他轻咬我的耳垂,“都寒心了,怎么能不凉呢。”
“好冷。”
“我们还要在清玉这里待多久?”见气氛有些尴尬,我随便找了个话题。
“唔。”我努力躲过他的吻,息,“好凉。”
于是我又摊开被,了安神的熏香后从容地上床休息。
今晚的星星很亮,在清玉的岛上看星星,仿佛比在山上看到的还要大,还要亮。我一路溜达着回了房间,洗了澡,外竟还是一动静都没有,也不知他俩都去了哪。
要去了……我…”
“清玉?”他微微冷笑,“你叫他清玉,你倒是跟他关系好,我们哪也不去,再让他熬一帖能让你忘了人间的药。”
他扯开了我前的衣襟,微凉的手覆上去,我整个人缩起。
我睡意朦胧地看着他,他里闪过一华彩,些许红芒一逝而过,手上的动作越发急切。
“不行,我要去。”我再次打断他,他生生把后面的话梗在间,脸愈发僵。
“不,不行,还没有准备好……”他突然将有些微凉却分外的那里抵上我,边缘的肉被他凉得一激灵,却柔顺地包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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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送了我东西,那还算吵架么……玉佩都是温的,琉璃的纹路果然很冷,通透的白龙凤只围着中间的碧叶,那叶仿佛被注了什么一般,鲜艳滴,我想不透这是来什么的,把它也放到了布袋里。
“动起来就了。”嘴上这么说着,他取了香炉的源传递到自己上,将自己上的衣服扒得净,光整洁的膛,再覆上来的时候,温度已经变得舒适了。
“娘还睡得着,真是好狠的心。”不容我拒绝,密密实实的亲吻又至,我半闭着仰起,不由自主地吞咽他中凉丝丝的津。
就在快睡着想翻个的时候,一阵绿光降落,一个冒着汽的忽然将我覆盖得严严实实,他湿凉的唇瞬间吻住了我。
我有些后知后觉地想到,刚刚的样真像吵架。
说罢,他便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黑暗中。
他蜷起坐在地上,抓起地上的一把白沙,手上动起术法的光芒。
他在我的肉上上磨着,等待里吐一团又一团的蜜,全都粘在了他上。
一把白沙在他跟前飘散又聚合,杂质被剥离,剩的沙凝结在一起聚成团状,他用另一只手随便起了个势,一翠绿的光芒被注其中,凝结成一块龙凤衔着中间一片翠叶的绿琉璃佩。
他站起来抖了抖上的沙,将那个琉璃佩放到我手里,低低,“琉璃脆,又容易划伤人,真是再适合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