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常的样,我纳闷,嘴上却:“我总得看看你是不是要毒害我。”
我等得真要睡着的时候,又冷不防被打帘的声音惊醒。
“娘说得是。”他了,“等你再好一些,就带你去周围走走。”
我唇,只觉得还没有吻够。
“万一你是在骗我的呢。”
“你说了这么多,我又没看到过。”
“好了,只给你亲亲,不许别的。”他挡开我的手,轻啄我的唇,不许我再有所动作。
“怎么不可能?”他不容拒绝地凑过来挑起我的巴,“你是我的娘,跟我选了一样的地方,是巧合,但也再正常不过。”
他闻言哈哈大笑,“娘你真有趣,你可知,这里就是九华山。”
他似是无限恋地摸了摸我的乌发,“你我已是夫妻,我了坏事,也容易报应在你上,我断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你往嘴里藏了什么,怎么如此好吃?”我不甘心地问他。
他此时反倒脸上一红:“问这么多什么。”
“施针?”我不得不又翻过来,睁大
越吻越迫切,不愿分开,我捧着他的脸试着探他的中,挑逗他的尖,只轻轻一,那凉嗖嗖的好吃果冻又被我到不少。
“乖,先喝了这碗药,然后还要给你施针。”
“什么,怎么可能?”我不自禁地呼。
他听罢更加无奈,“娘,你是我娘,我怎会毒害你。”
“什么总是亲我?”我皱着眉把他推开。
他说得真切,我听得愣怔,只是想到袖里还未理掉的那方小纸条,又觉得五味杂陈。
他拂了拂我的发丝,又在我唇上印一吻。
我还要再辩,却又被他吻住了,他在我耳边轻诉,温的气息过我的耳垂,“实不相瞒,娘,我的份特殊,了坏事是要遭报应的,所以我断不会骗你也不会害你。此外……”
居然让我光着躺在被里,真是个变态。
他突然笑着凑近我,“那你亲我一,我变个盆景给你看看,如何?”
动手动脚的话还这么多,我没再和他计较,翻了个。
“怎么换上衣服了,是不是有些冷?”来人温声语,但是我捂着被吓醒后个不停的心脏,不去理他。
“也许我一直知娘想来这九华山,所以才挑了这里住呢。”
游记上写九华山上有九珍,其中苍山白木,独为一绝。我想看苍山白木长什么样,他便拿了支笔描给我看。
“可是,可是……”我挣扎,“这九华山写了这么多地方,我们只停在了一。”
他偏过,“话不能这样说,苍山白木的枝如同白玉一般,叶又鲜翠滴,怕是只有看到实的人才知其中玄妙。”
“证据都给你看了,我怎会骗你,何况,骗了你对我来说能有什么好?”
“这样看着就是一颗普通的树啊。”
哪呢?写它的篇幅好长。”厚厚的一迭游记和九华山风貌跃然纸上。
他捉住我的手捂在,一双温柔得快要把我去,“怎么,才刚睡过就翻脸不要我了?”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熬药。”他帮我盖好被,留这句话后就去了,我这才有机会偷偷起,捡起袖里那张小纸条藏到梳妆台的屉里,又给自己找了套寝衣。
我盯着那诱人的红唇,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