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是个纯艺术生,平时也没有运动健的好,比常年坐实验室的景熙还不动,肌肉线条虽然也有,但抱着却乎,这会儿半个人陷我怀里也不觉得硌得慌,一个纯男人比居承一个双人要得多。
啊……果然还是跟大的女人最了
江舒肤粉白,动时关节会泛红,跟被谁欺负了似的,握在鸡巴上得要命,天生就是给女人握鸡巴用的手。
小往我手上蹭,一边低在我脸上亲,还不停摸我裆想把鸡巴拿来。
“呜!!”
我着他绵的屁嘀咕着,加大力将那比起而言过于紧致的颈行撑开一裂,如一杆铁枪般试图努力挤温的桃花源。
他抖着了好一会儿,整个的大屁都到了我间,阴压发中,被的刺刺激得又一大。
他的昨晚被他自己玩过,又被居承过过,中午又被压着用双龙玩,这会儿简直得像一团黏糊松的泥,一脾气都没有,的,直接就让鸡巴到了。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个,他立刻就了,撑着沙发膝盖发颤,原本试图用鲍肉蹭我小腹的动作也被迫僵住。
我被他这番又乖又的话讨好得心舒畅,便由着他扯我掏鸡巴,江舒这小男人别的不会,说好话讨好女人的本事倒是跟林绥不相上。
“哈啊……哼,他哪有学那么长那么大,那只臭狗一都不温柔,每次都得好痛,就不给他了哼……我喜学,学得好舒服,以后都只给学……”
他巴巴地用淫把整鸡巴抹得油光,然后迫不及待地扭着屁往上坐。
我的意见是,好听,多说,听。
“呜……呜啊!好、好酸呜……这里、呜……这里只有学能……”
“哈哈哈,货,这话你敢当着居承面说吗?”
明明是个男人,小嘴儿印上来却一香甜劲儿,却又不让人觉得发腻,这男人惯会勾人的,不然居承也不会又他又他。
“被玩了这么久,这么松,倒是紧的。”
当然我也没好到哪去,我也喜他他。
鸡巴一掏来,这就看直了,的又吐来一,浪地浇到上,接着被他素白修长的手指十足地抹开。
换个角度想,我俩都是这货的工人,就为了满足他那挨挨揍的望。
他哼哼唧唧地把送到我嘴边,粉的肉嘟嘟的,乳晕也大,一看就没少被玩。
“学好大,好……”
我握着他的腰,着他厚的用力蹭了一圈。
“啊呜!!哈啊、好、学好厉害、好棒呜……嗯哈、学、学给我撑腰、呜啊、我就、敢说嗯……好舒服呜……”
他倒是很不给居承面,毫不留地吐槽,但被痛应该是真的,说起来的时候眉都皱起来了。
我忍不住笑声,用力将整个他湿乎的,故意用力往里,将他小腹一个小包,让碾过每一寸腔。
我很给面地咬了一,抬揶揄:“男朋友都不给,就给我?”
他靠在女人怀里,看着前似乎闪星星的白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