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居承租的房跟我是同一个小区,不过楼栋离得比较远,基本是对角线,我一般也不会主动串门。
“怎么办学?你不能走呀,不然我又要被家暴了,你不知他现在对我有多凶,动不动就打我,我都要被他玩坏了……”
他小声地表达着抗拒,抖着腰想躲,但得不像个正常大学生的阴的没边,中午刚被玩过的也跟着哗哗。
巴也没用了,这俩现在天天拿各种互相玩。
“吃吃吃,就知吃糕,还不赶紧过来?”
见周围的学生渐渐坐满,老师也现在了讲台上,我作为学校某个方面的名人,又是班里的生面孔,很多学弟学妹都忍不住往我这边看。
至于这巴掌的是哪,他可就没说了,只是桌底两条却不住地摩,但凡有经验的都知这是个。
居承活得糙,江舒却细腻,两个男人的屋收拾得很有条理,装饰品位也不错,还常年铺满油的香甜气,这一我很是喜。
跟人抱怨自己男朋友暴也是没谁了。
我挠了挠他的巴,说得漫不经心。
“哼。”
“学不吃糕,那就吃我吧~”
课间休息时他便把屏幕递给我看,笑得眉盈盈。
――老回家前敢让她跑了就烂你的!
在重修课上被老师抓住扰学弟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玩的play,所以就算逗他很有意思,我也只能就此收手。
江舒格总是纵着他,现在自讨苦吃,一个画画的能那里比得上练田径的,别说他一个还要应付两个人,几乎天天着,这会儿隔着摸起来得觉着。
“学别生气,今天没课啦,了课就跟学走好不好?”他温温柔柔地说着,嘴唇红成玫瑰,语气像哄小孩一样。
他乖乖让我,也不妨碍他左手打字,跟居承聊得飞起。
江舒自己埋着了一会儿平复过来,又伸手来拉我。
我本来想拍开这货,奈何他那双画画的手骨肉匀称又白又,批本能又让我忍不住反手捉住它把玩。
不过,光是我俩这亲密的模样就足够在学校论坛上发酵一番了,也不差丢那人。
“呜……嗯啊……学、别这么……会被发现的……”
他边帮我把包挂到衣架上,边问。
这又凶又糙的语气,简直活灵活现,我似乎都听到了那位暴躁酷哥声气的骂声。
果然他又用那委屈可怜的神瞪了瞪我,哼哼一声:“我能打得过他吗?他一巴掌过来,我人都没了……”
“我上午刚烤了糕,学要不要吃?”
反正这货连手都是,玩不了,玩玩手也将就。
“学,阿承说他要晚上才能回来。”
他绵甜蜜的声音说什么都像在跟女人撒,故意说这种话勾引人时也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绿茶样。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光是被欺负了?不会打回去?”
他眨眨,随即又抿着嘴笑,乖乖地走过来把自己我怀里,仰着脑袋笑得像只狡诈的小狐狸。
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到底没在大庭广众之他面。
“是吗?”
而我已经了他们家柔的沙发里,大爷似的拍着手边不满地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