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我被他现在的模样勾得一火,没那么游刃有余好脾气,说话也恶声恶气的。
他这就开始扑腾了,扭腰想躲,但我伸手就用掌心把摁实在他阴尖上,顺便还堵严实了面有被挤风险的。
我想看清的艳景,可贴在阴上剧烈运作中的将那一片的搅得一片浑浊,不能看见人漂亮的私让我心烦意乱。
然而这个人总是会亲手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她推开了里的其中一颗开关,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我摸了摸他小腹,那里能鲜活地受到肉底震颤的官,一受到外界的压迫,男人叫得更加嘶哑可怜了。
她只是恶劣……对,只是恶劣……
模样我也喜,但戏香就香在把他的伪装通通剥掉后的那块香甜的芯。
“呜呜!!”
他的生和生官都成了女人的玩,但这个玩仍旧会一次次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中,会,会害怕被玩坏,哪怕他知他的女人绝对舍不得这么。
他尖叫着、息着,大地着气,浑颤抖,上的粉变成动至极的红,两颗发鼓起,而他却小心得连白都不敢用力翻,浑肌肉紧绷着,好像生怕带起丝毫会牵扯的小动作。
“这才哪到哪?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但这只是其他男人,作为丁荔的人,从一开始就要抱着从到尾里里外外都成为她的玩的觉悟。
修长矫健的青年在里像濒死的天鹅般仰着长颈挣扎着,他手臂拼命支撑,试图逃离浴缸和女人的禁锢。
哪怕当了我好几年的人,不知上过几次床,不知被那没轻没重的大怪兽打开过多少次,也不知被女人的灌满过几回,林绥依旧不能适应被玩的刺激。
说实话,这玩的笑话有超我的预料。
震动最厉害的地方就是端,而现在那颗的端正紧紧着他颈最的肉剧烈震颤!
虽说平时都是男人们抱我,但必要的时候大女人该动还得动嘛。
林绥是有这个觉悟的,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得住这种近似折磨的快,他可以接受,但能不能忍受是另一回事。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起跨浴缸将已经快化在里面的青年一把捞起。
我拉过他的手摁在上,他呜一声想甩开,但被我牢牢紧。
我不是没看过林绥被得翻白满脸痴态的模样,倒不如说我的男人们基本只要上了我的床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我右手拎着那一串从他蔓延来的遥控,眯推开距离最近的那枚的开关。
林绥着鼻湿漉漉地看我一,神委屈可怜至极,抿着唇不不愿地把那颗快把阴震得失去知觉的摁在手心。
青年边泪朦胧地哭喊着,边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
两个同时开始运作,丽的青年发一串野兽般的息,是连话都说不来了。
“那我直接上手了。”我咧嘴一笑,打开手上最后一个的开关,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它沉中,最终贴上那颗充血显的阴。
“呜!!不、不要、太刺激了呜!”
“啊呜呜!!嗬――额嗬――!”
可人的是最容易被禁锢的,尤其是他这种材挑修长的男人,在狭小的空间被堵住退路后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他退无可退,这样的扑腾只会让他加快消耗力,最后浑发着被迫受被激烈动的震到发麻的刺激。
“呜呜……要、要掉了……”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折腾,就算是经百战天生淫的双人也不行。
作为男人最贵的官,是最不能像阴或结那样被随意折腾的官。
假如这是一本工漫画,我想他现在里已经是两个发光的心。
“哪个掉了就把哪个一起。”我睨他一,边走边冷酷地说。
长的青年此时像只兔一样缩在我怀里,一只手紧紧捂在,泪个不停。
得像只妖。
但这却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如此崩溃、脆弱得仿佛一秒就要坏掉的神。
“要死了呜!不可以呜、、好、好痛呜啊啊!”
一双艳丽的桃花无法自控地向上翻起,艳红的尖耷在唇边,看着好像要被玩傻了。
“呜啊啊啊!!不、不呜!!死了呜、要死了……”
“呜!!”
甚至看向我的目光都是湿破碎的。
我看呆了,不由自主地推开了另一个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