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虽然双标,但奈何有一对德标兵爹妈,还有竹时刻挡在前往歧途的路上。
我知他演,可就是吃他这一套,这会儿又自知理亏,多少也跟着心了。
他猛地抬起来,一双微红的桃花潋滟勾人。
所以傲归傲,该认错的时候我也不糊。
林绥抿着嘴不说话了,握着我的手将脸埋我手心蹭了蹭。
我:“……”回去得教训一这嘚瑟。
她对他的容忍度本应是最的,可现在他把自己作死了。
林绥委屈地扁扁嘴,“那你怎么有空去司阳那?”
但他太得意忘形了……她本来就不喜男人在网上抛面,因为这份工作本就容易惹一。
“你吓死我了。”
他以为她不关心这些,以为她无所谓……
我叹气x2:“好了,这回咱俩各打五十大板,就这么算了,没有一次。”
他哑着嗓,暴几分江南乡音,糯得黏人。
我顿了顿,到些许不自然。
但是现在这个况让我低也太丢脸了,而且本来就是他有错,再怎么他也不该自己偷偷跟异接,明知这是我的雷,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他耍过不知多少这样的小手段,她都给予了他想要的回应,他成功凭借这些小聪明成为了她偏的独一份儿。
“真的?”
如果他知跟异合作不报备会有这种后果,他本碰都不敢碰那份合同。
“你不知?”我笑了,着他的巴他抬与我对视,“你不知吗?林绥,你真的不知吗?”
这是他的真心话,可卖惨向来是他的拿手戏,绿茶可不是白叫的。
“我怕你烦我……你现在连我消息都不回,我怕我再说你更不搭理我了……”
见我态度缓和,他心中大喜,像是溺者抓到浮木,拼尽全力地扑上去抱紧。
我自诩是个合格的人,对他这件事上我确实的不地。
唉,女人,沉迷男迟早被骗得底都不剩。
但他又抓心挠肺耐不住寂寞,想她想的要命,想不到其他试探的方法,脑一就选了最蠢的办法。
这男人天生就是为了跟女人撒才生得这副模样和嗓,这回若不是多重因素结合导致我脾气比平时差上不少,他一开始朝我这么一撒一解释我就输了。
我梗了梗,“你怎么知?”这学期就去了一次都能被发现?
他要这么说,我确实也不是完全没错。
我之前答应过他在学校的时候一周至少陪他两天,可后来边的男人越来越多,这个承诺也跟着被我丢到一边了。
“你怪我没时间陪你?那为什么不提醒我?平时这么会撒,这会儿倒是别扭上了?”
包括这次发现他这事,也是我在等景熙洗澡的时候,无聊刷手机刷到才发现的。
她现在就差把不耐烦和不想听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林绥深知她那狗脾气,对不想搭理的人是不 吃。
“我说了……我害怕……”
“那也是你害我成这样的。”
他立闭嘴,接着又嘴角一垮,泪珠往掉,一副受尽委屈的小模样,鼻尾发红,总算有了坐直的底气,报复似的凑上来在我嘴上咬了一。
“我这学期在忙论文,你又不是不知。”
我叹了气,“是他主动约我的,你约我我也会找你。”
不……不,他确实是带着一丝卑劣的试探在里的,他是有小心思的,他就是这种人,会用尽一切机会去探求、证明自己在人心里的地位以获得安全。
“胆小鬼。”我说。
他给我一个幽怨的神,“他跟我炫耀来了。”
“不是的……我、呜、我知……我就是呜……想看你在乎我的样……你、呜……你边的人越来越多,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呜……我害怕……”
差一他的手就成了勒死自己的绳。
……荔荔、荔荔……呜……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
所以他现在是真慌了,他不知该怎么办,好像不他说什么都是错的,都只会徒增她的恼火。
“呜……”他发一声小狗似的呜咽,小心地抓住我的手臂,满目哀求。
如果主动可能会换来拒绝甚至更严重的后果,他宁愿躲着,那样就不会听到不想听的话。
他哼哼一声,又
“再问就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