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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我更痛恨开学。
当然我更痛恨连大四还要上课的专业。
更恨改了一遍又一遍还要被打回来的论文。
我ding着熊猫yan坐在电脑前,心qing烦躁到极dian,此时此刻就算是狗路过我面前我都要骂两嘴。
“呜哇……荔荔你还在改啊?这都几稿了,沈教授咋就逮着你一个人折腾?你是不是得罪过教授啊?”
室友经过我shen后,再一次为我的惨状默哀。
我的话从牙feng里挤chu来:“我得没得罪过他不清楚,反正他现在已经彻底把我得罪了。”
室友叹了kou气,在我旁边坐xia:“看来欣赏mei男也是有代价的,比起yan福,还是小命更重要。”
我没说话,心底冷笑。
沈斯宁,本院唯一年龄低于35的正教授。
shengao185,ti重158,A大chu圈的mei人教授。
凭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禁yugao冷斯文败类的气质、一shen能把西装撑得xinggan无比的丰满pi肉,在大学城里赫赫有名。
金rong系这无聊得发癫的破课ying是因他节节爆满,更有甚者为了他专门放个无人机jin来录播。
但这一切都不能改变他是个mo鬼的事实!
“哇,沈教授又有新图chu圈了,我滴个乖乖,这个naizi,这个屁gu,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我那不顾人死活的室友这会儿已经在旁边拿着手机斯哈斯哈了。
我冷漠地捧哏:“什么词?”
“嗯……人夫gan?对对对,就是人夫gan!”
我冷哼:“什么人夫gan?你不就是馋人家屁gu大。”
室友一噎:“日,我说得明明是气质!不过你要这么说也没错……”
思chun期的女人很难不被异xing的肉tixi引。
沈斯宁的shen材,就属于是ai的人ai死,不ai的人嫌腻的款。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是我的错觉吗?我gan觉沈教授的屁屁比大一大二那会儿大多了。”
“不知dao,可能又生孩zi了吧。”我依旧冷漠地敲字。
“……又不是xiadan,他怀孕了我们能看不chu来?”
“那就是生活很xing福。”
“你说的是那个xing?”
“都可以。”
“死鬼。”
我们开着低级黄腔又聊了几句,室友就爬上床去看她的亲亲纸片人老公了。
剩我一人在xia面继续孤单地敲键盘。
但沈斯宁屁gu为什么越来越大,我是最清楚的。
毕竟始作俑者就是本人。
‘滴滴――’
说曹cao2曹cao2到,我瞟了一yan消息,消息栏赫然就是‘沈教授’三个大字。
我深xi一kou气,压xia被论文折磨得快成厉鬼的怨气,打开他的聊天框。
‘论文改得怎么样了?’
‘快了’
对面发来一个捂嘴笑的表qing包,我gan觉到我额tou血guan在tiao动。
‘需不需要老师帮忙?’
‘您别再把它打回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微笑)’
然而对面完全无视她的话,自顾自地接上xia一句:
‘我今天xia午没课,丁同学有时间的话老师可以为你提供一对一辅导’
我嘴角一chou,用论文折磨我还想我当免费an摩棒,想得mei!
我狠狠地摁xia‘不去!’二字,然后就把手机丢到一边。
该死的男人,有事没事就来给她添堵,她偏不随他愿。
然而过了两分钟不到,屏幕又亮了起来,这次直接是电话。
我毫不犹豫地挂了,对面又接着打,我gan1脆调静音让它慢慢响。
但老男人,尤其是当老师的老男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我的屏幕ying是亮了半个小时。
室友从床上探chu个脑袋来:“亲ai的,你的手机屏亮的我难受,要不我帮你接?”
我:“……”
我只好走到阳台,接起电话上来就是一句:“能不能别烦?”
对面默了一xia,低哑的嗓音带着柔ruan的讨好:“我错了,我就是想你……你就过来么,过来我都帮你nong……”
我铁石心chang地说:“我能自力更生,不劳教授费心。”
“……”对面又默了片刻,小声嘀咕dao:“我就是想给你nong个优秀论文……”
我眯着yan‘嗯?’了一声。
对面的呼xi明显急促了一瞬,这才又哑着嗓zi小声说:“你整个暑假都不找我,我有dian生气……”
我气笑了,“不是你说暑假忙没空吗?”
对面声音更小更弱了:“那你也不能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嘛……”
“你不也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我翻了个白yan。
而且哪里没说话了,明明隔三差五在群里cui论文cui得跟屎坑着火似的。
“那你来不来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