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怒放,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
“景哥最好了!”
他笑笑没说话,在我了一把,顺着我扶着他腰的力向后躺倒在桌上,任由我摆他的。
我把草莓拿过来放到他侧,才慢慢将鸡巴从他里来,刚一脱离湿的,一时合不拢的立刻挤一大泡粘,我正好一把接住,反手全抹在了他。
我们这些年隔三差五就乱搞,景熙上但凡能用的都早被我玩得熟透了,他绝对是我最契合的伴侣。
刚刚被了这么久的,他的屁也早被前面来的泡了,三手指轻轻松松就全去,柔温的直黏膜温柔粘人地缠住手指,任由我怎么碾压抠,显然早已发状态。
尽如此,这个松程度要草莓还不行,还是得先一会儿,用鸡巴松一才好放。
景熙温顺地合我侧过,一条被我架到肩上,屁被拖桌面范围,是这个场所最适合的位。
松的尝到熟悉的气息,几乎没有抗拒地就让鸡巴整了去,深结反应稍慢,但被了几十也就乖乖张开予取予求了。
“嗯、嗯啊、唔嗯……”
屁到底不是通,尽景熙已经很熟悉如何通过后方获得快,但比起前面的,直被的快更沉闷,他的呻也没那么绵长婉转了。
了大概白来,又在里面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觉和都松得差不多了,便赶紧趁打铁鸡巴,空湿柔的。
我其实没有这种往人里东西的癖好,但这草莓正好现,人又是景熙,我就特别想看他一脸无奈纵容的地让我随便他的模样,这才是我真正的癖。
丹东草莓个大品相好,形状漂亮,红得像宝石,可人天生媚人的肉颜也不遑多让。
有了对比才发现,他的颜竟然不比草莓浅淡多少,颜秾丽得没有丝毫浑浊的杂,被浸染得湿至极的肉有意识般地收缩着将已经去半个的草莓往里带,很快就将一整个吞了去。
“唔……好冰……”他有些不适地蹙起眉,用脚尖轻轻踩了踩我的肩。
相比起我的大宝贝,草莓的大小对景熙来说是小菜一碟,可这草莓本来是要给我吃的,刚从冰箱拿来不久,这会儿都还冒着凉气,直本就是人温度最的官之一,加上还刚吃过鸡巴,突然被这么个东西冰一,冻得他大肌肉都绷紧了。
我挑挑眉,“捂捂就了。”
他失笑,“草莓捂了怎么吃?”
“你喂我我就吃。”我边又去一颗,边漫不经心地说。
我说完,看见他愣了愣,底波光转,旋即笑意更深,脚尖又轻轻踢了踢我,这回挑逗意味更甚。
“我喂你就吃?怎么喂都吃?”
我说了,我们俩是对方撅撅屁就知要放什么屁的关系,我怎么可能听不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