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挣扎了没两分钟,他就因为被沉重地摩而把自己得了,腰立刻就成一滩,在我手上再也不起来了。
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弹钢琴似的将十指轻轻摁在青年肌肤光的背上,缓缓向弹奏,最后从上绕到前方,指不经思考地便准确摁在那颗因阴唇外翻、而毫无保护措施的充血阴上。
我说过了,我是他最合格的恋人,我熟悉他的每一个反应、每一声呻所隐藏的义。
可我却并不谅他,在我的思维里,他是我的男人,他上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生的所有权自然归我所有,要不要侵犯它、玩坏它,都是我的权利,他只能受着,没有逃跑拒绝的资格。
“呜……”
“呜……呜啊……别、别折腾我……你这小没良心的呜……从一开始就会折腾我……”
温的自发地充盈腔,把包裹紧缠,与其说他是我的鸡巴套,有时候我倒觉得我是他的摩棒才对。
景熙被我这没轻没重的一得直翻白,咬紧了牙,那双平日保养得当的手青筋暴起,几乎把枕绞碎。
“还记得吗哥?当时我也是这样把你压在这张床上,把你的小日得失禁狂的。”
真是会让人兴奋的货,除了我以外真的还有人能满足这个吗?
也只会给我生孩。
那颗的肉粒积极地给予回应,面的小孔就像是被闸钮,瞬间大不像话的温涌而,把两人间和床单都得一片狼藉。
景熙很耐,但并不是个持久的男人,简单来说,由于被常年调教,他变得非常,以至于早是常态。
让人兴奋……
啊,晕过去了。
越想越兴奋,我掐了一把他红的,把人又翻过来摆成公狗的姿势,显细腻的腰线和丰满的型。
这个女人生来就是折腾来折腾男人的,不像话……
“没关系吧,这种事,玩坏了就乖乖留在家里给我生孩吧?这么成熟的,不多生几个响应国家号召也太浪费了,对吧,哥哥?”
那是尽已经被女人玩烂、也是他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的官,他还没生过孩,不能真的被玩坏。
大健壮的男人这会儿除了在女人手抖成正在经历风雨打的花儿以外,只能哑着嗓带着哭腔求饶。
“呜!!!”
看吧,看吧,都到这份上了,她也会有各种说辞反驳他,并以此作为一步折腾他的借。
被打开,被,被侵犯,阴、直、都成为她鸡巴的容,被灌满满她的种,最后在哪一天擅自在他暗结珠胎,让他的人生与她彻底捆绑。
到底是在外面那个男人上学坏的他不清楚,但景熙到底是彻底意识到,他已经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和我在床上分庭抗礼了。
我笑着,俯继续在他耳边言语调戏,正要再次用老办法比他回应时却突然发现他的手松弛了。
尽这么说着,他的声音里却除了兴奋以外没有其他绪,他把脸埋枕,手背的青筋蔓延到上臂,即便他再努力掩藏自己的失态,可他的也诚实地在不被鸡巴摩的况直接了。
这个姿势实在得太深,他觉都要被得移位了,本来不及回我这些恶劣调戏的话,本能地扭腰挣扎着想降低腰位,减缓些的负担。
以前是,现在也是,他这恶劣的小青梅的心从来就没长大过,或者说不她长到什么年纪,欺负他折腾他都是她最大的乐趣。
“嗯?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因为景哥你太擅长勾引我啦。”
因此我用力握着他的腰,将他丰满柔的屁紧紧摁在间,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我有耐心耗尽他的力。
“呜!!!不、不呜――!坏了、真的呜……要被你玩坏了……”
真是他妈的……
我握着他已经被掐的满是指痕的腰,不顾他激烈的重重地了几他兴奋不已的颈――为了听我这完全堕落的人哥哥的淫发彻底沦为女人便盆的淫声响。
接着恶劣地在湿淋淋的外翻上甩一巴掌,在听到男人苦闷中夹着几分奋的呻后才满意地把鸡巴重新重重怼去。
那种。
尽他似乎努力想隐藏自己,但他因兴奋而颤栗的脊背、尾音无法控制上扬的音调,都让他的真实想法无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