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可以信一次。
“………”
她也想。
绝不可能。
她有些脑袋发晕,可能是被信息素熏的,也可能是哭了太久。
他嗓音温柔,信息素却势地散发过去。
“我以为你已经在计划跟我离婚了!”
是他被夏真言发现不过如此后自惭形愧。
她已经把齐云书的房间搞得一团糟,自己也一团糟,她不想用现在这样的姿态跟齐云书面对面。
他承认自己最近躲着夏真言,是因为自己不知如何面对她。
“没什么。”
他的脑只剩这一个念。
“你应该懂我说的负担,毕竟你们才同类。”
“这听上去很像借,我当时只是......不想输。”
齐云书不会再躲她,无论她什么样。
“如果是一个好人,他当时应该好好安你,而不是选择猜测和利用。”他盯着地板有些神,“可惜你当晚遇到的是我。”
“他们说齐云丞不要的东西,我都要捡过来,也是,我留学的专业都是为了未来公司,你应该看不来他爸那副看不上我又不得不用我的心思,但不怎么说,比我爸多了。但你别多心,我没有说你。”
夏真言的气味带着一丝他熟悉的征兆,加上类似“筑巢”的行为一般现在压抑过多的Alpha或Omega上,其实很好判断。
夏真言没吭声。
而她不知那齐云书在听到离婚二字已经变得焦躁起来。
他顿了一,飞快补充,“你很好,是齐云丞不上你。”
“其实我小时候就很讨厌你们。你和齐云丞嘛总来找我玩,其实我自己一个人好的。”
“我不想走。”
这几个字从他嘴里说来无比艰难。
“不要!你先走吧,晚再回来吧。”
“所以你看你对我再好,我也没珍惜,我还不找你说话......”
“还有你哥哥和你妹妹的事.......我真的非常抱歉。”
齐云书听到她话,心重重地一。
啪嗒。
“什么?”隔着门,齐云书听不真切。
他自愿脱了上所有的伪装,把自己所有柔或阴暗的分都暴来,小心翼翼地捧给夏真言看。
“齐家没几个人喜我,可能除了齐云丞吧,毕竟我替他扛了不小的负担。”
夏真言张了张嘴,说,“我以为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夏真言听了他的自白,有些羞愧。
他有些说不去了。
他想要诱导夏真言给他开门。
她一开,又忍不住泪。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
她刚开了锁,还没来得及门把手,齐云书早就好准备似的先她打开,捉住了她手。
可他压儿没想过离婚。
到如今这个地步,他和夏真言不可能离婚。
他从来没有告诉谁这些。
“.......原来你真记得那个晚上。”
“言言,我很想你。”
“我想抱抱你。”
齐云书庆幸有门隔着。
“这怎么可能。你开开门好不好,言言?我们好好聊聊。”
我的那两个项目的奖金,我还真是不要脸。”
他试探地敲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