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是她的要害。
而她的满脑只剩一个想法。
完了。
她变得更喜齐云书了,快到极了,这辈都不可能再喜上别人了。
第二次无比绵长。
“嗯嗯.......小书,够了,我受不了了。”
齐云书轻笑,“你不是让我想就吗?我觉你面很迎我啊,吃得这么紧。”
“面很酸,觉怪怪的。”
齐云书卑劣地释放信息素,混夏真言的腔里,他一边吃她耳朵一边瞎说,“是因为没够才这样。”
他像在挑战她的极限,肉被磨得发红,了数次的肉疲累无比,短短的指甲在紧实的背上留数条细痕,他才终于施恩般地释放来。
意犹未尽的他扔掉套,打算再抱她,夏真言忙起了床,“我去洗一,上粘的很。”
他扶住有些摇晃的她,“我陪你去。”
“........”
在气蒸腾的浴室里,齐云书一直给她和面打泡沫,不一会儿又了不少来。
她双手撑着墙,乳被他拉来扯去,两肉都撞得微微发麻。
齐云书从后面又了一次。
两人好不容易洗净来。
齐云书苦大仇深地盯着狼藉不堪的床铺,夏真言提议,“这么晚了,要不然去我房间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
齐云书语气平淡,丝毫看不这正合他意。
这还是两人一次在夏真言房间过夜。
夏真言的房间面积和他的一样大,但由于了两面满墙的书架,又铺了一大块浅地毯,摆了些从原来家里带来的装饰品,看着要狭窄温馨些。
倒像齐云书记忆里夏真言从前的房间。
那个时候在夏真言家里作业时,他又怎可能想到现在自己会和夏真言相拥而眠。
哪怕是刚结婚他都想不到。
夏真言因为喜他表现来的一切言行都被他列为蠢笨。
大概是笨人天生没有吃苦的命。
哪怕是齐云丞当年要当导演都被他爸打得半死,而夏真言家庭幸福、人生恣意,拥有一份有理想主义彩的工作,最大的波折不过就是为各种无聊的受伤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