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鹪放开他,满手黏腻,一脸嫌弃,肚甚至都溅到了白浊。
”
“小淫妇。”
“犯人死活不开,大人,还是上刑吧。”
“嗯。”
“你脏我了。”
“嗯。”
小人双目弯弯,灿若星河,勾住了夏裴夙的心,幽怨地问隐忍许久的问题。
“这个不行,小货也不行!”
“再不去睡觉天要亮啦。”
“可以,我是不觉得用刑能撬开她的嘴,你们尽放手一试,别把人死就行。”
“……嗯。国丧好长。”
“小牡丹。”
“阿梧。”
“我们是兄妹,我从来都是把他当兄长喜的,其实家里并没有给我和四哥哥定婚,只对外这么说,打发那些想提亲的人罢了。你我有月老牵线,裴夙哥哥已经是我最亲的人啦,和爹爹娘亲一样亲,你想怎么叫我都行。”
明知无用,但说无凭,夏裴夙自然不会为了个刺客,让人给他扣上“包庇罪犯”“妇人之仁”的帽。
“我舍不得你,宝贝是不是也舍不得我走?”
“对,凤栖梧桐嘛,家里人都这么叫。”
“等会叫丫鬟妈妈们帮你洗洗。我回去睡了,鹪鹪也休息吧。”
话虽如此,白天在刑事,终究心神不宁。他有公务,姓薛的这个无业游民却闲得很,可以日日缠着他老婆,谁知会不会事。
某人紧皱的双眉终于舒展,发惬意喟叹,握着明鹪儿的手也由重到松,畅快至极。
老婆羞红了脸,莞然提醒,夏裴夙“哈哈”一笑,亲亲她,总算满意离去,心里甜齁。
“是你月事太长。我明晚再来找你玩?”
“明晚月事也还在啊,而且手酸,太累了。”
“明晚满月,不玩这个,带你爬屋,星前月,喝酒说故事给你听。”
“鹪鹪。”
“他叫你阿梧,是乳名?”
怨气写在脸上,明鹪噘嘴低,瓮声瓮气,不开心。夏裴夙突然就不想走了,想留陪她,抱着她一起睡。
主事宋越提议,另几位主事令史也纷纷赞成。
夏裴夙则迅速拉好,把老婆的寝衣也合上,依依不舍啄吻额心。
行刺之罪太大,昨日之事已经传遍朝野上,刑不迅速拿结果,非但大理寺要来掺一脚,说不定得移交锦衣卫。
搞得他审案也没心思。
享受完提上就要走,没良心的男人!
“好哇好哇!”
偏偏女刺客和昨日一样尸,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他问话她也恍若未闻,让所有人素手无策。
“我也是家里人!你还喜他么?”
啧!明鹪小脸一垮,断然否定。
“……嗯。”
明鹪抿唇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