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為人母,總是會對兒牽腸掛肚。」
「瑄弟,我閨名杜婉,今已年屆不惑。」
杜婉:
阿瑄猛然回,執起杜婉的手,寫:
「婉兒究竟是何意?」
杜婉輕輕點頭,阿瑄扶著她臉,低頭深深吻她,他心裡已控制不住,對杜婉生男女之。
「婉兒,我是個啞巴,自知不上妳,但卻對妳動了真,再難承受妳將我當替,今後不能再服侍妳,萬望妳多保重。」
如此這般,杜婉每隔半月就會來一趟,阿瑄也總是翹首等待,她從未解黑緞,他也沉默盡責地扮演她的兒,不讓自己有多餘的妄想,一過便是半年多。
杜婉羞紅臉:
「我想請你來我府上同住,好能專心與你相處,不再一門心思念著我兒。」
「妳先看看我。」
「好人,你叫何名?今年幾歲?」
她又溫柔:
聲嘖嘖,她吞嚥男人唾,玉體嬌顫,去到巔峰,淫與一同在床褥上。
杜婉每月仍如常來琴閣,縛黑緞與阿瑄交歡,但他開始心生醋意,漸至無法忍受杜婉在他喚著兒,在兩人相識滿一年時,阿瑄與她交歡後,對她寫:
阿瑄的心又從空落,墜到谷底。
他起要走,杜婉卻從後抱住他,柔聲:
他怕杜婉後悔與一個啞巴相好,至少要讓她見到他的模樣。
阿瑄心震了一,未曾想過杜婉竟有想知他名字的一日,他在杜婉手心寫阿瑄二字與年齡,杜婉對他:
阿瑄躊躇片刻,寫:
「自與你相好後,我不再日夜心繫我兒,有時會夢到你,見不著你時,也會想念你。」
「妳是何意?」
阿瑄的心提起,等待她說去。
阿瑄的心上起伏不定,他難受地握緊雙拳又鬆開,寫:
「除了我父母夫君,已有多年不曾有人這般喚我。」
這日,兩人雲雨後,杜婉靠在他懷裡,忽然問:
「我…我決心放對兒的私,想請你助我一臂之力。」
「瑄弟,我今日來,正是要同你說,往後我與你相見,不想再用這黑緞遮了。」
阿瑄遲疑片刻,終究忍不住,在她手上寫:
杜婉粉臉浮起兩朵紅暈,:
阿瑄叫人來更換床褥,抱著杜婉浴池,杜婉菟絲花一樣倚著他,兩人在浴中又激烈歡好。
阿瑄心快了起來,但他不敢多想,只是在杜婉手心又寫婉兒二字。
杜婉:
「好婉兒,妳若願意,往後我便如此喚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