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吃了我的雞巴,給我了,就是我的婆娘了!不許再說這些——」
「不許妳這般污衊我的妏娘!她是全天最好最好的女!」
「我認,我認!阿浣是我的男人,是我當家的,是頂天立地的男漢——」
「我從來,心裡,七歲起,便是妳,只有妳啊——」
「阿浣,我日日都妄想,你是我的,一想便生念,想著你我,想著你自瀆,看不見你時,便擔憂你是不是去私會喜歡的姑娘,如此折磨自己——」
屋外,雷聲,雨聲,掩蓋了爭吵與淚。
「妳污衊自己,便是污衊我,妳說的話傷了我!」
他扳開她的,一頂進去,到她胞宮裡,讓她洩滿床。
他掙扎,脫開她懷抱。
妏娘忍著酸軟,起來抱他,也哭。
「我不是孩了!我不要妳這個娘了,聽見沒?我不要妳這個娘了!」
「妳是我的女人,我的婆娘,妳是要——是要讓我的!妳——妳不是我的娘!」
「不是那樣!妳胡說!」
他越越兇,也越哭越兇。
用力,再她。
他手住妏娘的嘴,又痛又氣,哭得打嗝。
「可我…我不到——我仍記得你小時候,剛開始膽小,後來生信賴,天天跟在我後喚我娘,你是我的心頭肉,我不能——」
妏娘哭著笑了。
「原來阿浣也對我有意,我以為——不,你只是孩,哪怕你生什麼心思,只要我不動搖,你也無機可乘,是我犯了淫穢,我無恥——」
屋外,雨停了。
他哭著,她。
他著她的乳,要她明白,他能像個成年男,佔有她。
「妳看,妳兒,這樣用力吃我雞巴,這怎麼能是孩呢——」
妏娘捂著,淚從手底落。
屋內,卻還在著雨。
她已經不知自己為何而哭,是哭自己無恥,還是哭兩人無奈,抑或,哭阿浣讓她心疼。
最終他停來,像個孩似的,哇哇大哭。
「只有妳的丈夫,妳當家的,才能這樣妳啊!」
他哭得滿臉都是鼻涕淚,他吼著。
有回元宵燈會,他與妏娘走散,那時他才八歲,也是這樣哇哇大哭,哭到她循著聲,找到他。
「若我同你一般大,不是你養母,我恨不能現在就嫁給你,當你婆娘,天天給你床,看到別的姑娘對你說話,就上去撕了她們嘴——」
兩人緊緊相吻,啜泣,又相吻,啜泣,反覆不知多少次。
他捧著她臉,不再輕聲細語,就算她要逃開,他也不讓她逃了,他要抓緊她,捆住她——
她撫摸他被淚浸溼的臉龐。
他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那些傷人的話。
「妳——妳都讓我了——不能不認我這個當家的——妳不能不要我——」
「我故意沐浴和自瀆讓妳看到,故意摟抱妳,故意裝作害怕打雷,故意——妳明明知都是我,都是我——」
「不說了,我不說了,你莫哭,好孩——」
妏娘拉開他手。
「妏娘,妳都讓我了,我不是——不是妳的孩了——」
他捧著她佈滿淚痕的臉。
再說一次,他仍然痛徹心扉,撕裂他們十年的母——
她抱著他,撫摸他頭髮,與他一起哭泣。
,你是我全心全意拉大的孩,你不瞭解一個母親——是我不好,我誤了你,我——我賤,淫蕩,對你生妄想,我不該——」
「是我僭越,是我肖想,我從十三歲,便想著,怎麼才能讓妳將我當作一個男,而不是妳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