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心甘愿的要用侍奉他,那就不要怪大肉棒狠狠咯。
你再也无法到装作不知地跟着他,因为你深知你们二人之间的差距足以用天堑来形容,你连他的婢女都不如,你只是个村姑啊。
“不行的,放不去的,不要,求求你不要,不……哈啊啊啊啊啊啊!”
“殿快要娶亲了,要怎么安置我呢?”
“不是要我娶你吗?别动,先让我。”
事后沈敬铭抱着你去清理,你躺在他的怀中,神有些恹恹。
这是你明白了沈敬铭当初听到你要求时的笑意是什么意思,是太过可笑。
“阿辜连排都会呢,真。”
从此以后,沈敬铭明天晚上都压着你几次,直到你知他原来是太。
你轻了一声,随即男人的肉棒就挤了来,律动逐渐加快,肉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你不禁有些脸红,担心房外的婢女们能听到。
只要能活的舒服,你不在乎一个外室。
你心如死灰,早知只是要一笔钱财好了,这样没有位分的陪沈敬铭,最多只能得到一个外室份,听说还不及一个通房,甚至可以随意打杀。
你嗓叫了一夜早就哑了,最后也在男人的注视中真的失禁了。
第二天天明沈敬铭醒的很早,比他醒的更早的是他的肉棒,地蹭着你的小,很快就有些湿了。
指蓦然,刚刚被撑开的肉迅速收紧,发啵的一声,男人指上可疑的,他想伸到你的嘴里,你侧着抗拒,他就顺势抹在你的乳上。
旁人皆知沈敬铭手段雷厉,敢对他使计谋的人连九族都死的净,哪有像你一样傻的人儿呢?
“真乖啊。”
“啊……求你,求你不要……”
不过你很快调整了心态,能太的外室,至少不用再农活、不用再为吃担忧。
你不知的是在沈敬铭的命令,那些婢女全都不准靠近庭院,直到他叫离开。
沈敬铭鼓励的压住你的小腹帮助你排,随后你搐着到了最后一次。
你勉睁开看到沈敬铭被望染红的,心里的害怕大过了的痛,你默默抓紧了被。
沈敬铭掉你脸上的泪,大掌伸你的衣襟握住拨你的乳儿,乳尖已经的起来了,他脆将你剥了个净,对着你的乳又又。
你最终还是问声了,憋在心中许久,你知他最近有选秀的意思,你当然不会自作多地以为是为你寻一个位分。
二十年来没开过荤的男人,此刻的的发疼,恨不得立戳你的小,把成他的形状,变成他专属的肉套。
毕竟你只是一个村姑而已。
谁让你不知廉耻的自荐枕席呢。
“乖阿辜,了呢,这么你尝尝好不好。”
那一晚最后的印象是男人扣着你的肩膀狠狠送,早就被撞到麻木,被过度使用的花心又红又,残败地吐着混合的,男人的混着血丝和淫随着肉棒的像渍一样小程度。
沈敬铭的气,初次使用的小被撑到极致,一丝多余的褶皱都没了,血从交合缓缓到女人的间,染到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