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在镇上最有名的酒楼吃的,虽然酒楼的招牌菜品也比不上周家随便一顿的外卖,周岑这人吃穿用度有多细挑剔陆笑最清楚,包括他爸妈,陆笑敢肯定说他们一家人这辈就没吃过这么“寒酸”的菜品。
周岑闻言眉梢淡淡一挑,“都说是我爸了,为儿娶媳妇付怎么了?”
但偏偏看着他们吃着菜,一个比一个笑得宾主尽,仿佛是什么绝味佳肴似的,陆笑就不得不佩服周董事长和周太太的教养功夫是真真正正的炉火纯青。
周董事长又回:“陆哥说得对,不过你放心,我们只在意小辈们自己合得来过得好就行,从不挑剔计较家世,笑笑嫁过来,自然也当是我们自己的孩看待。”
周董事长表凝重,“陆哥你说得对,我也是希望阿岑和笑笑能过得幸福。”
一边环着陆笑的腰把人往旁边带了几步,远离前男人的二手烟。还怀着孕呢,了二手烟对母和胎儿不好怎么办?笑笑不知就算了,前这个自成笑笑表哥的男人是真没素质。
谢谢,表哥客气了。”
就连周岑也是,笑得那叫个招人漾,“爸”“阿姨”和“大”喊得那叫一个顺。
陆笑看着同样喝大了的父亲说:“我嫁女儿从来都不是卖女儿,笑笑三表伯家的两个女儿一个彩礼十万,一个五万送辆车,我都没那个要求的,都是只要她们自己过得好,婆家能好好对她们,相得好,我也就放心。”
有你这样的孝顺儿孝敬爸爸的么?
陆鸣一愣:“是吗?”有些吃惊地看向安静的陆笑,这才恍然将手里的烟给灭了。
陆父别的不说,酒量倒是一绝,周董事长也许是从来没有喝过如此又烈又烧的白酒,有些上,陆笑看着面上笑容的周太太桌的手都有些扶着周董事长了,又不好意思劝止的样。
周岑面上还是笑,“多谢表哥好意,不过笑笑闻不得烟味,我都不的。”
陆鸣还真没觉得,从衣兜里拿和天的烟盒递给周岑一支,一边谦虚:“不是什么好烟,周总不嫌弃的话,可以勉来一。”
“……”陆笑简直对他的狗重新认知了一个境界。
陆父又说:“我这个女儿从小就比较呆,不说话,不讨人喜,但她心是好的,在读书也上从来不比别人差过,真要继续读的话研究生博士都考得起。虽然我们这家庭不好,没得多大钱,但也没想过攀富贵人家让她去受委屈。”
两家之主一说一应,就差没抱拳拜兄弟了,陆笑桌拧了给她舀汤的周岑一把,小声:“你的酒都让你爸给喝了,你还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