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叹了气,解释:“一来,很多警员平时审问的都是地痞氓,工作习惯让他们说话有冲。
二来侵案特殊,往往缺乏人证证,还夹杂着问题、金钱往来,定罪困难,诬告却容易。
“我问你笑什么?!”青梦忍不住提了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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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和这些男警官聊去,坏人还没绳之以法,她先气得乳疼痛而亡。
“呵,我以为你只是小警员,没想到你还有本事,能跟所长打招呼。”
年轻警员从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继续笔录。
在发笑声的嘴。
三来,审讯本就是令人难受的,警官还会故意让被审者应激。你又是刚经历了不好的事,要反复回忆过往,回答质询,只会更加难受。”
年轻警员怒气满满,直言不讳:“笑你连谎都不会撒。”
青梦不阴不阳地刺他,拂去他的手。可她只能在言语上逞一时之快,无力地再一次转审讯室。
然而,青梦却不买账,这两个男警员的视和怀疑的神太令人窒息了。这间审讯室明明有窗,整个空气却好像凝滞了,闷得她像被人掐住,不过气。
忍……再一次面对那两个冷漠的男警员吗?
像是为了安她,恒握住她的肩:“我已经跟这里的所长打过招呼了,一定可以立案的,只要立案,我们一定能把姓林的送去!只是,在此之前,青梦你忍一忍……”
“你笑什么?”
一开门,她就看到了等在门的恒。他像她的守护神一样,站在光耀里,等在她的边。
他似乎应到青梦在背后看自己,挂断电话,转过:“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到底是文学作品,不能完全符合现实,若有不正确的地方,烦请见谅。
青梦瞪大双,难以相信这是人民警察对她的判定。
“暂停一。我要去上厕所。”青梦随意扯了个借去了。
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好人也会办错事。
恒背对着她,一边着眉心,一边接电话,若有若无地能听到几句没没尾的对话。
男人怎么会共女人呢?他们没有月经的苦,也没有生育的风险,更不曾面临被侵犯的危险,只会像个傻一样觉得女人大多又质又矫。
“既然他住富人区,开劳斯莱斯,司机,那会有多少女人往上扑,有必要对你药吗?他是有特殊癖好啊?还是你是天仙啊?别是价格没谈拢,跑我们这儿玩仙人了。”
恒抱歉地摇:“我问过了,能办案的女警官今天都休息。”
青梦忍住了鼻酸,委屈地向他求助,“恒,能不能换个女警官审讯……”
“这么快就回答我啊。”青梦哑然失笑,“所以你是已经预料到会这样?怪不得你让我受不了了就来走走……”
“大小,不告而别是我不对,但我这边确实是有非常棘手的事要理。”
仙人?他们觉得她是在报假警,拿自己的清白恶意敲诈!
两位警员似乎真的接到了上级的指示,换他们两个正襟危坐了。
中年警员拉了拉年轻警员衣袖,漠然地很:“大清早的吵什么。小姑娘也不容易,好好和她聊。”
年轻警员呆住了,他显然没料到青梦这小女敢这么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