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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已过而立之年,平时有意的压抑和节制在动了心思之后,变成一种变本加厉的引诱,不可避免地让他渴望更过火、更无益修养的脏东西。
得更低,要和她的紧密相连。
那一席黑长的发始终理所应当、理直气壮地盛在他枕边。
比她大这么多,所以想保护她;对她有好,所以想靠近她。
蒋颂被那种仿佛一碰就碎的柔包裹,动无比,稀薄的光线被雁稚回的发完全遮挡,他能闻到对方上净的香气。
蒋颂静静观望,用喑哑的、毫无说服力的声音阻止她:“别叫。”
“……蒋颂…嗯……daddy…”她紧紧夹着他的腰,跪坐在他上,蹭他手的同时若有似无用前阴蹭他的腹,蹭得一脸意,睫有晶亮的反光。
梦里蒋颂没有忍什么,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而他着她的腰,要她抬起屁,用自己的手这样边接吻边她的。
纯的呜咽随着,不断从女孩中溢来,诱他臣服,用证明自己的皈依。
它们随着女孩完全压低的而愈发多地掉来,紧紧贴着蒋颂的颈窝和脸侧动,像小蛇一样湿地缠绕他。
雁稚回难耐地阖,她努力抬着往他手送,中断续溢呻,叫床似的。
雁稚回不会和烟一样,却比烟更让他渴望。
就像以前偶尔的那种没有滤嘴的香烟一样,
接的是番外一,那次见面后当晚的事~等番外更完之后我再调整顺序_(|3」∠)_
他和雁稚回到底不一样。
……蒋颂你!
过程里亲吻始终未停,他耐心地教对方换气,教她不那么毫无反抗之力地尝试回应他的撩拨。
蒋颂醒过来,安静地深呼,片刻后起,换掉原本的。
他好像已经非常熟悉她的温度,甚至知她绞紧他时的那种柔韧,被他坏时源源不断涌的温。以至于蒋颂轻轻着她的心,在两人分开,湿着唇望着对方无声息的时候,用力把她得直往上躲。
他会想她,把她脏。
蒋颂选择通过过肺来直接味辛辣和快,这很伤,他只兴趣了很短的时间。
雁稚回叫得更大声了。
……他像小狗一样,他给她的全都乖乖受了,张伸着尖,尾湿,发红。
蒋颂从未离她这么近过,空的那只手缓缓摸着她的后脑,在接吻的间隙低沉叫她,好孩。
小女孩心萌动,能想到的事不过止步于拥吻;
少女柔顺的长发随着动作垂落在蒋颂的脸上,带来一种撩拨似的。
好像完全不冲突,想要保护她和想要碰她的心思完全可以共存,毕竟他们差大概十岁,或许要再多一儿,所以他的这些想法其实是可以互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