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尖磨蹭豆豆的觉在一刻传来,雁稚回看不到,因此更加不设防,被男人逗般地以唇齿威胁,才几就僵着了蒋颂满脸。
蒋颂着前的肉,拉扯间能看到翕动的,他了两指去,很快,在小妻难耐的求饶声里把它缓慢推后面的肉。
蒋颂覆到雁稚回上,看着她:“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哭着说胀,结果没两,自己反而掰着小要人来。”
蒋颂安静地埋在她吞咽,耐心细致,他轻轻抚摩挲着雁稚回的后腰,而这些都相当于事后的after care,让雁稚回愈发的温顺和信赖自己。
他似乎是退开了一儿,接着手就灵活地探去,轻轻拧住了阴。
雁稚回试图抓住男人的手腕挽留他,要他多一会儿,却被对方转了手腕就轻松躲开。
这件事她想了很久了,但被蒋颂提,确实乎意料。雁稚回尤其喜蒋颂主导来这件事,她想到上次他们尝试这件事还是很久以前,儿七八岁,一无所知地睡在边。
蒋颂轻而易举被妻上的这种气质引,以至于疼痛。
她发短促的惊叫,接着就发不声音了,快来得太急太多,直接冲溃了阈值,只能任凭自己像之前被蒋颂作的无数个夜晚那样彻彻底底放松任涌来,张着无声息,待泪到唇角,再无意识把它们一抿掉。
他看着雁稚回湿漉的神,低笑着垂首亲了亲她:“没事了,让我看看你的表,我想看看小乖被我摸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
怀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心。
而现在她不着寸缕,如同温柔本。
雁稚回呜嗯着,抬起,殷勤地望着蒋颂。
“蒋颂……”雁稚回抓紧床单,颤声问他:“爸爸,求您……怎么还不来?”
这让雁稚回上有一种相当温柔的人妻。
方才平躺来后,这里很快就被淫没得湿透。
蒋颂低声回答她:“很快。好孩…让我好好看看你。”
“听着这么委屈,”蒋颂着雁稚回的脸,轻轻拍了拍她脸颊:“可每次要吃肉棒的时候,不都说胀吗?”
男人没有说话调,把他们过程里的前戏当一个自然而然的分,雁稚回被他玩得受不了,并紧了膝盖跪在床上,屁抬起,完整又粉又红的,在呜咽中噎着绷紧后腰,任由男人在的过程里不断摁阴。
雁稚回慢慢眨,才意识到蒋颂方才说的“摸一会儿”,原来是指给他玩屁。
蒋颂被她这幅神逗笑,摇叹了气,俯和她接吻,在湿彼此的过程里,慢慢给后扩张。
他的动作很稳,吃的地方从移到前边,接着就握紧了大,用力把脸埋来。
“好撑……爸爸…呜呜胀……”
也正因此,当舐从前移向后时,雁稚回并未反抗。
四肢成棉花,她侧躺着,垂望着蒋颂动作,神乖顺缠绵。
男人抬着她的膝弯,温声让她踩着他的肩膀,而后托起腰肢去后。
雁稚回向来穿得很舒服,衬裙外再叠一条,裙摆包着小,她总喜这么穿。
“呜……不……爸爸……”
蒋颂想毫不掩饰地贯穿这种温柔,看温柔变成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