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玩,蒋颂调了时间和频率,慢慢推。
他低。
照自我设定的标准,他是应该有的,因为前的妻已经不知是否被别人细心地舐过。
他起跪在雁稚回上,把再度起的鸡巴放在她嘴边。
忍得住吗?这么好的人在自己面前,耳后的发垂慢慢蹭着锁骨,双,讲话温柔。
可他整个人从到心都是她的,整整十七年,因此无法忍受她把恩惠施给别的男人哪怕一星半
蒋颂摸了摸雁稚回的发,今夜第一次说她好乖。
“还记得你之前成什么样吗?……好孩才能被奖励,你呢,你是好孩吗?”
他的女孩被他教得很好……好到她知自己不该把别人的气味带回家里来。
被男人过,小玩的尺寸让人舒服,却不尽兴。
蒋颂她基本每次都会有阴,他好像格外了解她的,握着她的腰,总用一种准的角度捣得她叫也叫不来。
整场蒋颂都没说什么话,像是不,只为满足妻。
她努力把肉棒得晶晶亮,夹紧了求蒋颂:“您玩我好不好?想要被豆豆……”
从他第一次看到他们二人到现在已经近半月,就算别人引诱了她,他们也大概率只是稍有往来,还没有发生关系。
因此她无比期待这一次。
雁稚回急切地,夹紧了玩哼哼唧唧地蹭他的手。
――没有。
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不是吗?
蒋颂笑了一声,手,继续她的嘴,直到快了才退来埋里。
“唔,唔唔……”雁稚回顺从张,听话地舐。
蒋颂想着那个急迫的,想要在对方跟前表现的,碰他的妻肩的动作,神越来越凉。
黑暗里只能受得到她的柔细腻,看得到纤细却成熟的线条,看不到那些或许存在的印。
蒋颂为自己这种尖酸刻薄的猜疑到反胃。
也有洁癖上的排斥。
蒋颂觉得自己尚且没有质问她的资格。
他已经习惯了,从窄里白大概是所有人难以抵抗的癖,蒋颂尤其看,还在事后洗澡过后,再度得雁稚回哭着求饶。
蒋颂把人翻了个在床上趴好,沉默且狠厉地她。小里面窄而,蒋颂得发麻,在意再度到来的时候,大手紧已经被撞得殷红的阴阜,用抓握的姿态扣紧她的心,拇指用力着上丰腴的肉,腰把全灌去。
被碰过彻底过的不会是这样久旷禁不起撩拨的状态,他的女孩方才在他面夹着发成那样,手捧着肉棒,神黏糊得几乎把渴望凝成实质。
他的嗅觉一向灵,而人也并未被嫉妒完全冲昏脑。如果有亲密接,这里一定会留那个混账的气息。
很久没被才会这样,全上都绵绵地在无声勾引他,那张用来说话的嘴却一儿呻也不吐,羞涩地等待他主动占有她。
阴没有阴是真的,尤其近几年和蒋颂有目的地试过几次,雁稚回明显觉前者的贤者时间要更长,那种让人失神的巨大快到来之后,即便小咬得格外紧,她也没有太多官冲撞带来的快,整个人像沉在里,半天才能浮上来呼空气。
沐浴后覆上的沐浴香气逐渐被汗和的味掩盖,蒋颂起把人抱怀里,握着她的腰往的同时,神如常,不着痕迹去嗅她肩颈的气味。
“我。”他低声,慢慢掐住了雁稚回的脖。
“你是不是真的……”他言又止,最后还是没问。
蒋颂没有答应,迫她给他交,摸着她的脸,慢慢问她:
阴就不一样了,最多的一次是被蒋颂用小玩控制着连续了五六次,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膝盖以上都是湿的。雁稚回那天到最后只记着叫他爸爸,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快要被玩成一个玩。
唯独对雁稚回没有。
退一万步讲,或许有过更亲密的,宋承英也没有能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