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你笑什么?”
一巴掌重重用力甩了过去。
男人似陷愁思,拧着眉说,“我只是怕别人输了扑克。”
--
“我笑你,呵,笑你这辈都没有人,可怜儿,小时候没有父母,长大后没有人。在这个世界上,你才是最可怜的。没有人会你,赫连澈,你真可怜,死了都没人会挂念你,可怜虫,哈哈,可怜,真可怜……”
他怒腾腾瞧着面前视死如归的女人,瞧着瞧着,突然笑声,“梁山伯与祝英台。尤其是祝英台,靠着自己浪,女扮男装到勾搭男人,惹得别人争风吃醋,害死梁山伯。最后还有脸一碰死在梁山伯墓前,我要是梁山伯,都嫌她脏了我轮回的路。”
“为什么?”
男人气得竖起眉,恶狠狠说完后,又转过冲司机大嚷,“把车开回去!”
曼卿茫然扭过脸,墓碑上的凌风,正微笑看着她,斜阳细雨中,一齐哚哚净白牙齿,迷人异常。
见男人站在烛火中,愁眉不展,她再也忍不住,跑过去扑他怀里,环住他腰,扬起脸看他。
她还没来得及站稳,被便赫连澈一把推倒在地,她费力睁开眸,居然是凌风墓前。
一路颠簸,曼卿气若游丝,在临死状态,却被男人拽着了司徒贝克,直往前拖去。
“啪――”
“你知我从小到大最讨厌哪戏么?”
曼卿不答,仍是那样笑着。
曼卿被男人扇得冒金星,重重撞在车窗玻璃,迷迷糊糊,只觉魂魄正渐渐脱离。
说完,大手利落一挥,将女人上那件抹礼裙,剥得净净,朝天扬去。
――“对不起,我输了扑克,这是惩罚。”
“你当年吻我,谁知以后会不会吻别的姑娘。那件事,绝不原谅!”说着,还双手在前比了个叉。
意识到赫连澈可能要对她的事,曼卿立即泪满满,拼尽全力乞求男人。
“苏曼卿,你和祝英台一样,都是婊,被男人玩够了,还想着以死明志,证明自己清白。你还有清白吗?风要是知你全从上到都是我的,就算鬼也不会要你了。”
“求我?刚不是骂我骂得很开心?”
给自己速死,给自己一个快利落的死法。
她故意摇,“不好。”
回忆如浪般在她脑海翻。
曼卿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话,唇角上弯,笑得如秋雨落后的傍晚,平静之极。
“嫁给我,好不好?”
男人住她颔,大怒,“今日我将让风在这里看着,我是怎么替他教训你这淫娃妇的!让他看着你是怎样在另一个男人浪叫!苏曼卿,你就是个婊!”
――“好了。”
闭起,尽最后一滴泪。
赫连澈忍不住了,双手握住她白肩膀,把她当沙包一样,疯狂摇晃,“我问你,你笑什么,你在浪笑什么。”
音乐学院场,男人手捧红玫瑰,单膝跪在围满桃心的烛火中。
她抬手,用指腹缓缓拭过嘴角,轻声喃喃,“凌风,我原谅你了。”
“你要什么,赫连澈,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死吧,求求了,让她死吧。
“苏曼卿,我让你这辈都后悔你今天说的这番话。”
“凌风,罚你一辈对我好,等我们百年之前,我再决定要不要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