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学文虽然总穿着人意料的气,但还没挂空档到跑过。从教研楼走回宿舍,裆生风的觉是让这个厚脸的家伙都觉得羞耻。
就算是合上了衣服,前过分胀起的两颗依旧有些显。闵谦看着就觉得疼,在心里把杜学文诅咒了一百遍。
一课杜学文就先跑了,还在寝室群里发消息问谁能给他带饭。赵康订了外卖,中午不去堂,回寝室只比杜学文晚一。他推门去,正好看见杜学文脱——这本来也没什么,问题是还莫得。
聂朔好奇地问:“学文你去找导员了?”
时间是大把的,可惜赵康脸没那么厚,张不开,心里觉得“你把我当兄弟我居然想上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脏的衣服他尽可能净了,剩的就先这样,准备等到了午休时间等其他人都去吃饭就直接钻停在楼的车里先回家再说。
再说。
然而赵康心里想的也是:什么时候有时间把杜学文约去开房试试?
杜学文坦然地回答:“嗯,顺便邀请他次查寝,最好也来验一吊椅。”
然而他人还没走到宿舍,就被室友喊回去上课了。这节课的老师要随堂测试,收卷评分记平时成绩的。杜学文又急急忙忙赶去教学楼,算是勉赶上了考试。
赵康刷得红了脸,扭过去。杜学文换了条趣似的不要脸地凑过去,“康康你脸好红呀。”赵康饭都没吃僵在原地,杜学文还在旁边嘻嘻嘻嘻地笑,煞是欠扁。
杨乐雨给杜学文带饭回来,杜学文已经穿整齐地在自己位置上把吊椅当秋千玩了。赵康不知味,甚至对杜学文瞎撩的行为连气都气不起来。
中午闵谦趁着没人夹着溜楼钻车里,来不及回想方才行走间胀的被丁字摩带起的痛和快并重的微妙觉,急急忙忙开车回家了。
“交检讨嘛。”杜学文笑了笑。
一对乳夹被它们的主人留在了闵谦的乳首上,闵谦自己想起把它们取来的时候乳已经的有些夸张了,最可怕的是上面还留着夹夹来的痕迹。闵谦试着碰了一,疼得缩回了手。
上次之后杜学文有惦记起了杨乐雨。
聂朔不知这个梗,回看了吊椅自己揣摩起了这该是个什么位。
杨乐雨哼了声。
杨乐雨的鼻隔着一个赵康都能闻到杜学文上带着闵谦的味,问:“你去找导员了?”
赵康想起那时候突然扑怀里的杜学文,腹有些了起来。
赵康一星期有一到两场地格斗要打,聂朔一星期有三天在赌场上班,杜学文想看看哪天这两位都不在,他好勾搭杨乐雨再来一炮。不过这事也不急。
直到闵谦站在花洒撑开自己的后挖来留在里面的,还在心里大骂杜学文这个禽兽、变态欠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