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雨觉轻,聂朔回来的时候他就醒了,还没睡着闵谦又醒了跟聂朔说话,刚要睡着闵谦又回来了――他现在恶胆向边生简直想把闵谦抓回来再昏一遍。
杜学文忍无可忍床了,“自己不睡就不让我睡,乐乐你太恶劣了。”
赵康一本正经地回答:“可以翻墙,栅栏上也有一个稍微大一的空,你应该钻得过去。”
闵谦换了副表,“不去也可以,请收留我。”
闵谦在早上五宿舍开门的时候走了,趁着这栋楼里的同学还没起。当然了,他和470的孽缘还没完。
闵谦爬上赵康的床的时候,聂朔一脸震惊,“你你你!不能在床上搞啊!这床晃的跟摇篮似的,真起来会塌的。以咱们和宿的关系,无论是换屋还是换床都没可能。”
谴责完了杨乐雨,杜学文从柜里抱来厚毯,“康康你去我床上吧,我睡吊椅。”
“。”
“那个……我不去院。”
闵谦苦恼地摸着又湿透了的裆,后面被得合不拢的了之前还存在里面的,缓慢过的觉的抓心挠肝。闵谦又折回了470,敲了敲门。
聂朔嗤笑一声,“我们四个是在大一的一个学期后凑成一个寝室的。五毒俱全、互相祸害。”
闵谦问:“我还得去你们的门吗?”
“呵呵。”杜学文报以嘲讽,然后又躺了回去,“扰人清梦是要被驴踢的啊。”
赵康犹豫了一,听了杜学文的话。杜学文床上是他自己的味,是黑咖啡的味,又香又苦又甜。
“乐乐,你要是心疼康康,咱俩可以挤一挤。”
宿舍院门已经锁了,闵谦不可能从正门走去,毕竟他没有办法跟门卫大爷解释他只是来查寝的。
“嗯?怎么了?”
他的床和杜学文的床连着,杜学文的床也跟着晃。就像聂朔吐槽的那样,晃的跟摇篮似的。
杜学文终于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叹了气。
杨乐雨看着杜学文厚颜无耻地抱着他刚扔过去的抱枕摆好了姿势准备睡觉,气得踹了床。
“你,那个,能陪我去吗?”
“谁呀……啊?”
这次开门的是碰巧起夜的赵康。
闵谦一向很识时务,在聂朔给他展示了手机里的视频之后就保证了绝对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
然后聂朔在心里加了一句――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闵谦和赵康面面相觑。
杨乐雨:“地震了。”
闵谦一向能屈能伸装得了孙,认识到自己在他们面前并不能人一等之后就迅速收敛了。在这种不刻薄的时候,闵谦的样甚至有可。他那副没有度数的无框镜揣在袋里,一双杏眨了眨,巴巴地看着赵康。
赵康张了张嘴,没声,脆一扭。赵康委屈――他没想搞啊!
”
赵康摸了摸后脑勺,“可是我还得换衣服。”
杜学文:“啊?”
杨乐雨嫉妒地看着屋里唯一睡得香的杜学文,一个抱枕飞过去把人砸醒了。
聂朔挠了挠,“您应该但愿我的室友们别想找您的麻烦。”
“您不随便骂人,随便拿我们当气筒,就得去。”
“导员要走吗?”
当然这屋不争气的锁又在闹别扭了,聂朔忍无可忍地又拆了一次。闵谦这回相信他们的门锁是真的坏掉了。本来还在心里愤愤地咒骂活该,但一想到自己也是被这锁害了,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