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还有小老生前自己刻的字。
“长寿的生,通常都是有耐心的。”
黎一雄也是着笑走的,夙愿已了。
小木屋的门帘外挂满了符咒,风铃悠远飘扬,宛若是山川之上的灵笛声。
随着她的,是一只黑羽乌鸦。
她一挥袖,侧走山腰的小木屋,影纤柔清冷。
他的签证到期了,必须回一趟南洋,尽到家主的责任;
前香,拜三拜。
裴枢人,弯腰才能走小木屋,趁机偷一她上的冷香。
“秦攸有新的消息,想让你看看。”
兜兜转转,又绕回记忆里的转折。
姜泠似笑非笑地嗔他一。
墓旁边还有两座衣冠冢,刻的是姜崇海与凌怀柔的名字。
蒋驹尧在外面的空地上劈柴,扛着斧推门来看来裴枢,想说的话立刻就哑了。
每日仪式罢,她望了他一,似乎并不惊讶他的到来。
裴枢也没提那档事,反而聊起正经。
蒋驹尧识趣地说山找老寨主吃饭去了。
黎一雄走得很安详。
她独自守墓他又不放心,就派蒋驹尧帮她。
诺奖颁发以后,姜泠亲告诉他喜讯的。
书生般的军医了几个月活,嗓也糙许多。
她冷脸揶揄他,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关节。
也就一周而已。
“我重新办的证。”
确实是非常有趣的新闻。
当初裴枢这样安排的时候,姜泠就觉得他是在故意挤兑蒋驹尧。
在那场对峙的最后,她用箭柄扎穿了贺三贵的手。
该报的仇,她先替长辈报了,不消再什么医生无法开杀戒。
风萧萧兮易寒。
当时的她泪盈眶,脸上还沾着血。
一个是勤勤恳恳每天帮她活的小蒋。
“不是让你先回南洋么,”她撩起门帘,清声谴他,“都说你签证过期了,我会去找你的。”
他上次还是乘直升机翻山来这里的,来给她转述无厘的有趣新闻。
至于哪个才是真老公……
今天先写这么多,谢谢大家
“姜泠,今天午饭吃……”
那么久是多久?
当时我躺在台上灵魂窍的时候就在想,裴枢上姜泠不是没有理的。
他说,科学家最近在北冰洋发现一条格陵兰鲨鱼,据说可以活五百年,超级长寿。
姜泠如今清心寡,把蒋驹尧当朋友也当苦力,对世俗之事毫无非分之想。
黎一雄就是把他医治得太好,他才有力气提刀作孽。
更似曾相识的场景,发生在一秒以后。
似曾相识的绷带石膏。
一个是隔三差五就闯寨来找她的野男人。
好歹商有步。
是黎一雄替他医治好的那只手,也是他执刀砍死黎一雄的那只手。
满足一裴大少乡种田的心愿
是浮屠仙女,是堕世巫妖。
主刀是一位年轻的女医生,很简洁利落,事的速度又很快,我还来不及看清她,麻药就起效了
我的手术已经结束啦,过程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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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里与世隔绝,没有网络,没有电产品。
“我是你老公,等不了那么久。”
“一可见。”
正因为如此,寨里的人一直以为她有两个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