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饪疼得叫声,很快他闭紧嘴巴,不肯发半声音,脸苍白,看起来像死人一般。
顾君饪已经慢慢的平复了心,尽量让自家看起来正常,他往前走了一步,不小心踩到枯树枝,喀嚓一声,惊的他额上一滴汗来。
―白的影现,姜离很有兴致的看着,他最喜看人痛苦的表,看着他们崩溃,看着他们求饶……这个人有骨气的,从来没求饶过,不过他脸上倔的表也好看,比人家大喊大叫更有趣。“你要是跪来求我,也许我可以考虑一,要是一刀刀割去,到时候药都止不住,啧啧啧,好恶心。”
姜离脸上的笑意渐渐的变了,带着玩味,他的脚翘起来,瞪着离他最近的一树梢,“从我手里抢人,十个姜支支也休想,在我还能对着你心平气和讲话的时候,最好消失在我面前。”
在离姜离很远的枝丫上,姜支支挂在那里,他:“你知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吗?”
笛变化,成了锋利的匕首,泛着寒光,就像有毒的蛇一样,让人胆寒。
悠悠的声音传来,“姜支支,我可没说让别人走,他,留来。”
顾君饪脸上全是汗珠,他看着不远
姜离看着望不到尽的天空,叹的说:“你知我的规矩,要带走一个人,必须留一个人,把你的小儿留,不怕我对他什么?还是说,你有了新,要把你的小儿抛弃了?”
玉的笛慢慢的落,漂浮在空中,在顾君饪的面前。
“呵”
姜离轻笑一,看着姜支支的脸带着嘲讽,“废,你知你在跟谁说话吗,找我兴师问罪,你有资格吗?”
―压迫里迫使他把匕首往手臂上扎。
“这个你就别了,我要带他走。”
散开,姜支支松开了手,见顾君饪的脸还行,这才松气,他一跃,消失在顾君饪面前,接着大树上多了一影。
“为什么?”姜离开。
“啊……”
突然,顾君饪的不受控制的拿起了匕首,匕首有力一般,完全控制了他的,让他蜷曲手腕,把匕首的刀刃对着他另一只手臂。
很不屑的轻哼声,带着不屑,还有王者般的傲,顾君饪知,那是姜离的声音,当初他对他动手的时候,也是这么漫不经心的带着轻蔑。
姜支支真的没胆量,他喜吃甜的,不喜打架,一溜烟的消失了,再次现在顾君饪面前,小声的说:“我们还是走吧,免得到时候走不掉。”
姜支支快炸了,对着顾君饪低吼,“看吧看吧,让你别来偏不听,这好了,想走也走不掉了,你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走了。”
“夏幸,我要带他走,姜离大人,你想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姜支支溜之大吉。
“有个叫夏幸的人,你认识吗?”
“我不是跟你吵架,我要带他走。”
“你把你上的肉一片片割来,直到你血而亡,对了,厚度要跟火锅羊肉片一样,太厚了我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