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的大脑运行了好一会儿,希雅才反应过来,布兰克是在拿绳绑自己啊。
最后,还是被布兰克拉着乳链拉了厨房,双颤颤地朝不知哪个房间走去。若不是穿着鞋,她的每一步都会留一个湿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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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穷无尽,为什么会无穷无尽……
嘴里的布料一被取就要求饶,她打定主意,不有没有用都要求饶。
尽全力地扭动上所有能扭的位――其实也就只有腰和屁。一边扭一边淌儿,偶尔被乳链拉扯到,就哆哆嗦嗦地呻。她觉得她的每发丝都在表达抗拒,但在不知的外人看来,她表现来的模样恐怕只能被形容为搔首姿。
她走得灵魂窍,不知自己走了多久,直到被在一张椅上,意识才慢慢回归。
但为什么只是左手呢?希雅想不明白,也没有力去想。
她的左手被绑得很紧,吊得很,稍微张一张手指,都能摸到自己的后颈。一圈一圈的绳索在她后编成一张绳网,漂亮又残酷的、如同封印法阵一般的绳网,从各个方向阻止她挣扎。
她尝试过用自由的右手去扒拉布兰克,但手只能抬起有限的距离――一定又是被力的链条固定住了。
绑完手臂还不够,绳绕到前,在乳房上缠绕了多圈,再收回后勒紧,勒得希雅不得不抬,本就圆鼓鼓的被勒大了不少,的布料被得紧紧绷绷。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如果是纯粹的敌人,那肯定不会求饶的啦。
希雅难受得不停摇。绳太紧了,又缠着,她每次的空气只有正常时的一半多一些。乳尖本来就被乳环拉着暴在外界,被这么一勒,似乎又凸了些。的乳在布料上蹭啊蹭的,刺激得都要死过去了。
她到布兰克正站在她边,抓着她的左手,手臂上有糙的绳索。
会有穷尽的时候吗,还是说……?
希雅边走边扭,她依然在大叫不要,徒劳无用地大叫。走了数米后,稍许清醒的意识又坠混沌,她开始呜呜啊啊地呻,徒劳无用地呻。
激动的大叫让窒息更严重,希雅只得放轻了声音。她可怜兮兮地呜咽,到布兰克的手掌贴近了自己的脸。
脚腕传来熟悉的金属的压制,手腕上的锁倒是解开了,右手无力地垂在侧,而左手……
会求饶是因为希雅目前相信布兰克她,而且她对布兰克也不是没好,潜意识里仍然觉得现在的事带有趣成分,而非单纯的折磨(当然不是单纯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