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了醒醒了睡，醒来的时候脑也转不动，来来回回多次才迷迷糊糊地察觉到，好像不只是啊？

        光是看希雅现在的模样，就知她有多辛苦。

        “别揪。”旁传来布兰克困倦的声音，“是我的翅膀。”

        结果她就真的贴心地忍去了……

        他所需的睡眠很少，此前装困倦的声音不过是为了让希雅不再吵闹。要是两人聊起来，希雅让他放开她，他还要费心思找理由。

        和又又胀，她夹了夹，才恍然发觉，布兰克怎么还在里面呢？

片漆黑。

        不过希雅是被迫的，是“受刑”，而他是主动的，是自找苦吃，是活该。

        她小声地低泣，折腾了不知多久，才又睡去了。

        然而布兰克环抱着她，他的搭在她的上，手臂搭在她的上，好像没用丝毫力气，她却怎么也挣不开。

        她倒是不抵被布兰克抱着。布兰克上很净，一滴汗都没有，凑近了勉勉也能带给她一丝凉意。抱得这样紧，也给她一种不那么正确的安全……

        只是，合适的得他自己去找，没法让手代劳了……

        布兰克缓缓睁开睛。

        不过，如果希雅觉得这是折磨或是痛苦，而他也遭受同样的事，会不会让她心里好过一呢？

        ……但还是死了。睡姿不自由，使得她更烦躁了。她蹬了两，没能踢开布兰克，自己又睡着了。

        一旦意识到那不仅仅是温度上的，就在转瞬间变成了，泪也突然地溢上来了，希雅在布兰克怀里轻轻地扭动，极力压制着声音呜咽。

        都了，再来说疚啊后悔啊，着实有些虚伪。

        “我不要……我不要……”

        虽然想是这样想的，即使现在这想法也没有改变，但还是……

        他有些疚。

        到疚，但还是会继续去。

        知虚伪，但还是会疚。

        可是好啊。希雅困得要死，可是好啊。她睡一会儿醒一会儿，很想来去，把盖在上的羽踢掉，或是到翅膀外面去也好。

        一安静来，睡意就席卷而来，希雅上磕磕绊绊地打了两场架，又睡着了。

        当然不会心痛，快又不是疼痛，就算肉因忍耐而一时地到痛苦，那忍耐也是为了此后酣畅淋漓的释放不是吗？

        以前觉得她忍耐时的模样可又可怜，不过这所谓的“可怜”也不过是对于异样之的欣赏，而非真切地到心痛。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肉棒被紧窄的死死箍着，希雅还总在有意识无意识地夹一夹磨一磨，如此持续了几个小时，他是一直在的边缘，极力控制着血速才没有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吵醒人睡觉不好，希雅不敢动了。

        布兰克心一动，想了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