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却抗拒得更厉害了。之前夹着东西走过一次,她还记得那有多折磨人。漫长挑逗后的释放确实是酣畅淋漓,比普通的事更舒,但、但永无止境的官控制实在让人害怕啊……
但写到现在,我觉我都要把自己的癖写变了……拘束啊控制啊迫啊这个大前提是不会变的,但以前我更喜凌辱抹布向的,比如神篇那个调调的,而现在我已经不太能接受希雅被不她的人这样那样了……搞不好哪天我只能接受小侣间你我愿的sm了呢。
还有,还有,天知他耗费了何等的毅力,才没有走那间放置莱斯尸的屋。
可能是他装得太像了,让希雅真心相信了这依然是房中趣……吗?
“还记得之前说的安全词吗?”他不由得开,“说来,后面的事就算了。”
是认为自己还持得去,所以不愿说安全词呢?还是因为已经了背叛的事,心虚得不敢再提呢?
这张嘴里,曾吐过许多真挚到让他到心痛的话。
也是这张嘴,说着不会背叛,转就轻易地辜负。
可笑?可怜?他还觉得可恨。
布兰克垂睛,眸渐深,手上不自觉地使力,直到希雅痛呼声,他才恍然回神,惶然松手。
他深呼几平复心,换上平静温和的吻,咬着希雅的耳朵:“前戏长一,的时候也会更舒服,对不对?”
趴在地上思考了一原因,可能是因为不她的人只会把她当作工,而不会把她看作一个的人……这我不能接受!希雅是独一无二,而不是“任谁都可以”,她的价值必然与、与无关。
但究竟是不是惩罚呢?
一分钟,两分钟……布兰克确定自己给了希雅足够的时间去理解、咀嚼、回应这句话,但等来的还是无意义的“不要”,“会死的”。
力随心而动,化为一条细绳系在希雅的乳环上。只要牵着它,不怕希雅不跟着走。
我以前一直以为人的癖是先天形成的,不会后天改变的,至少我有证据证明我的癖是天生的。
诚实,但又不完全诚实。
在她面前坦诚一切,结果只收获沉默。
布兰克上,她要耍赖了:是不走,你还能拖着我吗?
说罢,他抬朝房门走去,手上牵着的细绳随之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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殚竭虑只为实现她的愿望,为她愿意放弃苦求数十年的王位,难他的还不够吗?
“……不,我不怪你。”他喃喃自语,似在说服自己,“这也没办法……”
他只是她,又不是欠她。
布兰克低望向怀里磨磨蹭蹭的人。
布兰克住希雅的巴,抬起她的面孔端详。
他违背自己的本,忍耐得如此辛苦,希雅凭什么可以置事外呢?
但看着她双直打哆嗦的模样,布兰克心里冒了一丝恻隐之。
“我、我不要……我不要玩了……!会、会死的……”
“说了这么多遍‘会死’,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吗?放心吧,我会看着你的。”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迈开,但他不能得太暴。他自己亲说的,这不是惩罚。
“不……不要……”
不过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我养胃了只是因为我中年养胃了(……
布兰克冷冷一笑,他扶住希雅的肩膀,迫她站好,说:“你要摔倒的时候我会接住你的,不过要是摔的次数太多……我不介意等到明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