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布兰克被绑着手，没法相拥着睡觉，总觉少了什么啊？

        但同时又觉得这样好。

        希雅也翻了个，她夹住他的，肉贴着他的阳，有意无意地磨蹭。布兰克的依然立着，隔着薄薄一层的布料，他能到希雅的肉也湿着，一张一合地吐着气，在邀请他的到来。

        十数分钟后，希雅的呼变得均匀，她似乎陷梦乡了。布兰克小心翼翼地侧过，放松被绑得有些发木的手臂。

        --

        明明两个人都有望，却躺在一起睡大觉，搞得好像什么禁游戏一样。布兰克有些想笑。

        两人贴来贴去的，最终还是要摸到那鼓鼓的东西，即使被包着，也毫不折损其大的存在。希雅稍稍碰了碰，那东西就神地站了起来，温度得让她心惊。

        似是看希雅的不满，一只硕大的翅膀突然现，温柔地盖在她上。希雅小小地呼一声――若不是怕把布兰克骨折了，她还想像裹被一样，把翅膀在上裹两圈呢。

        希雅灿烂的微笑，搂住布兰克，两人一同摔倒在床上。

        从前他经常到不忿，人类的生命本就短暂，还要花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眠上，这不是……让他和希雅相的时间更少了吗？

        也不知算不算是一种自欺欺人……

        布兰克试探地了：“应该是需要你动。”

        她的已然湿透了，但相比起一两个小时的蹲运动……那还是湿着吧。

        真希望此刻能够永恒。

        写到结尾的时候我是有难过的，再相也不过百年时光，而且在其他平行世界里说不定都不会相……

是被事打断反倒是扫兴了。希雅抱住布兰克，吻他的角，吻他的唇，吻他的肤。她嘴唇和手指碰过的地方微微颤栗――对布兰克来说，这同样也是新奇而刺激的验。

        若她能睡得再少，能有更多的时间和他说话，游乐，相拥……就好了。

        但转念一想，至少在我写的这一刻，至少在这一篇文章里，他们能够永恒。

        其实只要他愿意，不使用法也能挣断绳索。几麻线搓成的麻绳，在他看来比人类的发丝固不了多少。

        真好。

        希雅忽然想到了什么，她问：“你现在这样，我们要的话，是不是只能我动了？”

        她在梦里也不安分――是在着什么相关的梦吗？

        “不要把我看成是野兽啊。”布兰克微笑。

        在我的边，再多停留一会儿――

        不过这有些对不起布兰克，她不好意思地戳戳布兰克的膛，问：“如果我说，我们现在睡觉吧，你会不会生气啊？”

        夜渐深，月亮在窗台上洒一片白霜。希雅已经睡熟了，布兰克仍睁着睛，用视线描摹她的侧脸。

        想就，不想就不，不被任何事――包括自己的望――所拘束。

        他本来就不需要人类那样多的睡眠，与希雅同床共枕，不过是为了陪伴她。

        再多呆一会儿吧，再多呆一会儿。

        “可我不想自己动，好累的。”希雅苦着脸。

        但他甘愿被希雅束缚。

        布兰克动了动腰，希雅随之发不知所谓的呜咽，不知是满足还是不满足。

        时间久了，不忿也平淡来，能鬓发交缠，睡在一，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