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莫耐,她叫抗抗吧,有胆识一女孩儿,我想请她帮个忙,”
我站在空旷的客厅里仰了气,脚趴开以前用瓶瓶罐罐搭建起来的“军事堡垒”,径直走向另一扇门,这是我的房间,一阵恍惚,仿佛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
“你一直住这儿,”我走他在北湖的房。这里,三百平米的空间曾是我们胡作非为的大本营。一切如昔:篮球筐、墙上的涂鸦、满室的游戏碟,手柄、板、还有我铺天盖地随手乱画乱写的东西――――
“多少年的东西了,早挥发光了,别惦记着那儿老白了,喏,”莫耐已经换上一运动服,手里拿着两听啤酒靠在门边,
“莫耐,文小舟今天去北京开会了,咱们今天整老白回来喝,”“你个老酒鬼,喝了就撒酒疯,我他妈活该被你咬啊,”“切,老不咬你去咬别人可以吧――-”
“那太好了!”男人很兴奋,“那你要多少酬劳,我们可以――――”我摇摇,“不需要,你只记得该我一个人就够了。”
“那怎么行――-”男人还想说什么,莫耐微笑着住他,“算了,鹏程,随她吧,你只要绝对保证她的安全。”男人不住的,“那是当然,――”
他淡淡地瞟了室,钥匙随手丢在玄关的矮桌上,“你先洗个澡吧,冰箱里有啤酒。”说着一边扯着领带向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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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跟她说,她的事儿谁也不了主,”莫耐双手环摸着鼻兴味儿地瞅着我,颇象当年咱犯了大事儿,他撂一旁看笑话的模样,
我毫不避讳地直望着那男的,等着他说什么事。那男的看我这样直晃晃望着他,到象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是这样的,我手上有件CASE需要一个女孩儿和十只藏獒一起的合影,找了好多Model,她们胆都小,我看你还行,你愿不愿意――-”
这时,等了半天的服务生终于跑了过来,后面还有个经理模样的人,满脸堆笑,“这位小,对不起,让您久等了,这卡里面有5万金,除去立的赔偿以及您指定的两桌消费,还剩――”我拦住了他的话,“谢谢,我在哪儿签名,”经理递上一纸单,还在说,“您最好去重新设置一个密码,这里面钱还不少――-”我谢了他的好意,收回卡往荷包里一揣,走人。
突然我也不知说什么。今天说来他这儿窝一晚上,本是想和他好好谈谈杭晨,他一定知杭晨为什么家。可现在,看见他这样,又想起杭晨,我突然觉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我和他隔着房间对吼的声音。微微一笑,我走去趴到床边,伸手捞开床底的箱,又往里面使劲探了探,终于捞到个瓶拖来,一看,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我就坐在地上,接过他丢过来的啤酒,“咱现在喝多少也不撒酒疯了,练来了,”我笑着拉开罐儿。“我知。”他没动,一直靠在门边,一手在兜儿里,一手端着啤酒,漫不经心地想着什么,
“好。”我很脆的答应了。所有的人都错愕,许是觉得我答应的太快了。其实,真没什么,我这人就这样,他人有为难的事儿找上我,这事儿又不是太难为我,帮个忙又怎样,何况,他是莫耐的朋友,刚才虽然闹的不愉快,可,终究,他是莫耐的朋友,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