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膀,又摸上他颈背。
韩一人虽然结实,却不像有些人健健脖,始终肌骨匀称,比例好。
之心,人皆有之,原婉然轻易想到前不久跟韩一去海边玩。那天韩一曾经海冲浪,尽全冲浪衣从脖包到小,到底遮不住好材,加以冲浪技巧纯熟,引许多人驻足欣赏。
“老公,”原婉然问:“你每次冲浪都有很多人看?”
“在海边,浪手确实比一般游客受人注目。”
“不全因为你冲浪,”原婉然不禁撅了撅嘴,“有些人睛黏在你上,恨不得看你冲浪衣底。”
老公被男男女女当成肉一般打量觊觎,她老婆的心里不是滋味的。
韩一事再投,只要原婉然在旁,总会留两分心神在她上。
他听她那不快,停手工作,俯亲亲她脸颊:“我的全貌只有你看过,也只有你能看。”
“全貌”这个用词很文雅,在原婉然脑里勾的画面却……彩极其明亮饱满。
要是在一般时候,为编辑助理的她会利背该颜在十六位码为FFFF00,在CMYK值为(0,0,100,0)。
然而当一刹那,她脑里和里一样,充满了韩一。
不同的是,她里的韩一衣着整齐,脑里的则一丝不挂,确确实实呈现他的“全貌”。
她脑里的韩一沐浴在晨光之,躺在床上她畔。他单手托脸,支起上半,微笑和她说早安,侧卧的赤躯犹如山峦绵延,在一床被半藏半,犹抱琵琶半遮面……
或是韩一站在莲蓬洗浴,洒,打湿他丰的短发,落在他抬手搓发的双臂上,往那隆起的肩臂肌肉一次次镀上湿濡光。那些继续往走,在他古铜躯上时而交集,时而错开,划过紧实发达的背肌,往他翘的伸去……
又或者在他们时分,有时韩一在上,有时在,因为快乐,他的神由平日的理智冷静变得迷蒙,神由温和从容逐渐悍狂乱,最后无法自持……
想到韩一各种活生香模样,原婉然燥,不自觉咽了。
她遇上韩一以前,对于男女事虽则有些遐思绮念,却并不曾认真当回事。拿时通行的“车”比喻来说,那些念不过幼儿学步车等级,最多算是扭扭车,奔放程度连自行车都拼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