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温柔，少爷。”

        越宁记起来了，自己五岁时有一天越家来了一个瘦瘦的小女孩，她说她叫唐韵。

        为了这“起舞”大戏，从知陆家在到去找茶开始她偷偷排练了八次，各种反复踩记位。

        越宁一箩筐的疑惑，完全睡不着了。他起走到廊，自顾自地转了两三圈。

        气氛一怪怪的，越宁也不由红了脸，应她:“嗯……”

        越宁会过意，抬步让位置。少女的裙摆拂过他的校服，与他肩而过。

        “唐韵……”他呢喃着这个名字，一瞬间想到了什么。

        可见他不搭理自己，少女的眸里立涌了泪。

        唐韵的脸一噌地涨红，羞臊:“在少爷面前失仪了，我上离开。”

        晚上越宁躺在床上，午少女起舞的一颦一笑如走灯在脑海中放映，无论他怎么迫自己不要去想，可还是会冒来。

        少女与记忆中女孩的脸庞重合，阳光伤痕累累的女孩站在花墙朝年幼的他笑。

        “没……没事，”越宁有些慌乱地张，别扭地移开视线，别扭地说:“你以后注意就好，别让其他人……看见。”

        唐韵在他面前左右走了走，手足无措地望着他。

        想这个什么？

        “谢谢少爷。”唐韵激，又保证自己绝不再犯。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猫叫声。

        可越宁忽然觉得，如果是女主公在自己洒的雨里起舞会更，只是他想要……那个吻。

        “……”越宁看着少女抬起的双眸，听着她认真地说自己的“错误”，无言以对。

这么玩吗？

        “唐韵……”

        “谢谢你们在天上保佑我，爸爸妈妈。”唐韵回到房间，取挂在脖颈的怀表握在手心，虔诚地双手合十。

        “唐诗的‘唐’，韵律的‘韵’，这是我妈妈给我取的名字，少爷。”

        原来是她，那个总被堂、表和表哥欺负的小女佣，那个可怜的小。

        “少爷，谢谢你帮了我。”

        她上有雨后月季的味，淡淡的清香。

        那个在自己随母亲坐车离开越家时躲在人后默默泪的唐韵。

        “少爷，我知错了，”少女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当即红着眶承认错误，“我不该浪费。”

        记忆排山倒海地袭来，越宁心里如堵了一墙，闷得他好难受。

        他想起自己看过的一电影。男主公洒了一片雨，女主人公在雨中起舞，他们在虹霞亲吻。

        没想到真的一切顺利，他独自一人走了后院，还没有声制止，让她能够一步一步靠近。

        她为什么不提呢？为什么不问自己记不记得她？她这些年为什么还不离开？

        脚步声渐轻，越宁平视前方，草上挂着白，鲜艳滴的绿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他摇了摇，收回自己羞涩的幻想，快步离开后院。

        唐韵一边朝前走一边拧着裙摆，“唔……提前洗了个澡。”

        “你回去把衣服换了，别……”越宁说不去了。